狗蛋正站在一片狼藉的摊位前,欲哭无泪,这时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来,一看是他老妈打来的。
“狗蛋啊,你在干啥呢?”老妈在电话那头扯着嗓门问道。
狗蛋苦着脸,声音都带着哭腔:“妈,我这生意做得一塌糊涂,刚刚还出了好多乱子。先是下雨,然后鸡杂到处飞,还有游客吃了我做的鸡杂肚子疼,被送去医院了,我都不知道该咋办了。”
老妈大声吼道:“啥?你不是说要干出一番大事业吗?咋成这样了?我和你爸还指望你能有点出息呢!”
狗蛋无奈地叹了口气:“妈,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倒霉,干啥啥不行,这一连串的事儿,我都快被折磨疯了。”
老妈说:“你这孩子,就不能稳当点?对了,我跟你说个事儿,你爸前两天摔了一跤,现在在医院呢。”
狗蛋一听,脑袋“嗡”的一下,声音都颤抖了:“啥?严重不?”
老妈生气地说:“医生说没啥大事,但是得住院观察几天,你赶紧拿点钱过来。”
狗蛋着急地说:“妈,我这现在哪有钱啊,生意都赔本了,今天这一通折腾,还不知道欠了多少外债呢。”
老妈更气了:“你这混小子,关键时刻掉链子,那你自己想办法!我和你爸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指望你能顶事儿,结果呢?”说完就“啪”地挂了电话。
狗蛋拿着手机,呆呆地站在那里,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这时,媳妇走过来说:“咋办呀?这生意还做不做?”
狗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像只没头的苍蝇:“还做啥呀,都这样了。先想办法凑钱给爸看病吧,不然咱成啥人了。”
媳妇愁眉苦脸地说:“家里也没多少存款了,上哪儿去凑钱啊?之前为了支持你做生意,家里的钱都快掏空了。”
狗蛋咬咬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不行就找亲戚借借。”
于是,狗蛋开始给亲戚打电话借钱。
他先打给了大舅,大舅在电话里打着哈哈:“狗蛋啊,不是大舅不帮你,大舅最近刚买了房,还借了不少钱呢,手头也紧啊。你再问问别人。”
狗蛋又打给二姨,二姨的声音尖尖的:“狗蛋,你这三天两头的折腾,没个正经事儿。我可不敢借钱给你,怕你还不上。”
狗蛋不甘心,接着打给姑姑,姑姑倒是耐心听完了他的话,然后慢悠悠地说:“狗蛋啊,姑姑家也有难处,孩子上学要用钱,实在拿不出啊。”
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没一个亲戚愿意借钱给他。
狗蛋气得把手机扔在地上,手机在地上弹了几下:“这都什么亲戚啊,关键时候一个都指望不上!平时走动得也挺好,一提到钱就都变脸了。”
媳妇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要不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卖了?比如那台旧电视,还有我的一些首饰。”
狗蛋瞪了媳妇一眼,眼睛红红的:“能卖的早卖了,还能等到现在?我真是没用,连给爸看病的钱都拿不出来。”
就在他们俩一筹莫展的时候,狗蛋的手机又响了,是他的朋友大牛打来的。
大牛在电话里大着嗓门说:“狗蛋,听说你缺钱?我这有个活儿,能赚点快钱,你干不干?”
狗蛋连忙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啥活儿?只要能赚钱,我就干!”
大牛嘿嘿一笑,声音里透着一股神秘:“给人家的葬礼当哭丧的,哭得越惨给的钱越多。”
狗蛋愣住了:“这……这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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