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你了。”唇一勾,迟睿叉着腰喝令:“转过头来。”
裴小伍猛然转过脸,杏眼因为生气而瞪得溜圆,气愤地大叫:“这不公平。”
棉羊化身小兽,好玩!
“怎么不公平了,说来听听。”男人单肘撑在门上,黑眸斜仄着她,眸底三分兴味七分慵懒,声线说不出的邪魅。
裴小伍一努小嘴,“你和顾小姐约会就是不对。”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她约会了?”迟睿又好气又好笑地质问。
都抓了现形了,他还在抵赖,她气得一把推开他,反身抓向门的把手,下一刻,却被他一把搂进了怀里。
“小丫头,还想跑。”迟睿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柔了下来。
裴小伍瘪了瘪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一半是委屈,一半是因为脚也痛,嘴巴也痛给疼出来的。
“我可不可以坐下来,脚好痛。”
可怜巴巴带温顺可人,纵他万般有气也烟消云散,抱起她往客厅走去。
“我看看。”迟睿将她轻轻地横放在沙发上,脱了鞋子查看。
这一看,心猛地一疼,刚才正在气头上,只知道用力,雪肌上青了一大块,甚是触目,他一边揉一边轻声:“疼不疼?”
“不疼。”看他心疼得不得了的样子,她又心软了,忍着眼泪摇头。
迟睿愈加自责,这么乖的老婆,那会自己是怎么忍心下得去手的,便抓起她的双手打向自己:“我混蛋,你随便打,只求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打你,打你。”小粉拳在他身上乱捶,到底还是舍不得,举得高却是落得轻。
末了,裴小伍停下来,“不打了,打累了,我要洗澡去。”
“我帮你。”正想赎罪的迟睿一听,捋起袖子便要抱她。
裴小伍尖叫一声,嗖地跳下地,跑向浴室,一边跑一边回头做着鬼脸:“想占我便宜,没门!”
擦,她这不是变相污蔑他居心不良吗?
迟睿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无比郁闷地想,他迟大少爷的特别服务是谁都能享受的吗,小丫头真是不知好歹!
“老公,我行李还放在总服务台了,你帮我通知他们送上来,好不好?”
迟睿一听,心花怒放。
“不拿。”他一口回绝。
玻璃门沾了水汽,门后的身影响若隐若现,极是撩人,眸光荡了荡,他起身踱近,声线仿佛也沾了水汽,潮湿而暗哑:“开门。”
里面的人略一迟疑,滑开一条逢,伸出手臂:“给我吧。”
玉臂粉嫩雪白,串串水珠附在肌肤上,偶尔一滚,宛如珍珠滑落,更显得玉肌晶莹剔透,看得他喉头一紧,忍不住捉住它,亲吻了一口。
“讨厌。”里面的人娇羞一声,将玉臂一缩。
却为时已晚,他略一用力便勾开了浴室的门,下一刻,软玉温香落入怀中。
“你干嘛?”
“帮你洗白白。”
“唔......人家已经洗完了。”
“那就陪我再洗一遍。”
“......”
第二天便是婚礼举行的日子,迟睿一大早醒了,身畔的女人睡得正香,昨晚真是累着她了,就让她多睡一会吧,迟睿爱怜地摸了一下她的脸,又将薄丝被往上拉了拉,这才小心地起了床。
穿戴整齐,便到外间打电话总台,通知他们将妻子的行李送上来。
挂断电话没一会,门铃叮咚作响,心想动作还真是快,怕惊动了里间香梦沉酣的人,便大步过去开了门。
“妈?”他看清来人,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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