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群在水中荡漾,跟在蒹葭身边七嘴八舌的讨论:“哇,他的长得可真英俊,器宇轩昂的,一点都不像渔村出来的人。”
“从少年长成青年,凡人就是一年一个样的,或许他小时候还欺负过你呢。”
“就是就是,渔村的小孩子最调皮了,总喜欢拿小石子砸我们。”
“才不会呢,他人很好的,有一次落潮,我不小心搁浅在礁石上,就是他救了我。”
“那他真是不错。”
“你运气真好。”
“难怪蒹葭总是说起他呢。”
天地悠悠,云海阔阔,海与天齐,地上云生,鲛人隔水相望,火鲤好奇的探头探脑,荡出一圈圈涟漪,多美的只此闲情,心动一刹。
苏缘觉得此情此景,缺把瓜子来磕:“像这种慢节奏文艺片,就如淡茶一杯,需要细品。”
放鱼郎站在礁石上吹风,看云卷云舒,涛头一线,行舟一片。
日升月恒,潮起潮落,鲛人还在,白龙也在。
一个在岸上一个在水里一个在角落,不得不说,这个构图有点巧妙。
苏缘却脸色一变,忽然又说:“打扰一下。”
玄霜应激大叫:“你又怎么了!”
“二百五,你踩我脚了。”
“……”
便说那构图巧妙非常,但更巧妙的却是,这次的白龙换成了玄霜,相比较元弋的愿意袖手看尽风云气的胸襟不同,她的耐性向来不多。
画面里的玄霜终于忍无可忍,飞起一脚踢碎一块礁石,碎石惊波,搅碎一汪风光正迤逦。
在岸上水里那一人一鱼闻声看来之时,又赶紧藏好,玄霜磨牙嚯嚯道:“混蛋元弋,就知道使唤我!”
“一条鱼发春有什么好看的,管她天荒地老还是海枯石烂,她爱怎么着怎么着,关我什么事!用得着本公主天天照看吗!”
弹幕里的苏缘中肯点评:“龙族这遗传里边,多少带点暴躁基因。”
画面里的玄霜化龙入海,招呼看门的两只虾兵搬来几大坛好酒,歪在床上边喝边吧唧嘴边抱怨。
苏缘属实有点看不懂她的操作:“你这是什么意思?”
玄霜解析道:“没看出来吗,我在喝酒,而且马上就要喝醉了。”
苏缘见识过这家伙喝酒喝到昏天黑地,人事不省的模样,一时颇有些头痛。
苏缘扯了扯嘴角,一脸无语道:“你哥临行前的嘱咐你还记得几个字了?”
玄霜叛逆道:“他的话我从来就没听过。”
这语气中莫名的自豪感是什么情况?
苏缘:“……”
玄霜依旧理直气壮:“这里是北海,我在自己家喝点酒不行吗?”
苏缘道:“可以,你随意,睡成一头死猪就是你出现在这个故事中的作用,增加笑料嘛,没那么大要求。”
玄霜心虚,气儿也弱了几分:“我告诉你,既然有我的戏份,自然还是有我的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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