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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1113＝143（第2页）
“你知道你在吃什么吗？”泠九破天荒的在进入拉齐纳后主动问了一个问题。
“知道，将因律生物拉进其他世界的钥匙。”他思考了片刻后又说，“反正，味道不错？”
他说着又吃了几张。
“为什么突然话多了？”泠九主动问了第二个问题，那些红纸被对方拿走后他感觉压力倍减。
“因为感觉像回家了，所以心情好？”他看上去…至少从外表能看出来他很高兴。
“连时之轮都有，但是没有人让时之轮继续转动，也没有人稳定空间的结构，光暗分隔像有生死大仇似的，大家对人类的态度过于饥渴了，没有代表创世神的因律生物在…”
“哪里都很像，哪里都不一样。”
他捏着红纸折成小船。
“时之轮？”泠九走到窗户前，低头看了眼下方锈迹斑斑的金轮。
那道金轮应该有人在上面行走，让其转动用来带动时间流动，还应该有人站在上面一动不动用来稳定空间的稳固。
“上去试试？”大爷的声音充满诱惑性的在他耳边响起，原本对时之轮无太大感觉的泠九真的被他的话勾起了一丝想法。
即便这种事没有意义。
“我送你过去。”他抓住泠九的手向前走了一步，然后，周围的场景就变换成废旧时之轮上的景色。
这个时之轮不会再转动了，泠九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在上面行走的话，会原地踏步。
“不，要这样走。”旁边那位大爷演示了一下怎么行走，他脱了鞋踏在时之轮上，遍布锈迹的时之轮就重新焕发出耀眼的光泽，那些锈迹在他行走时一片片脱落，时之轮也随着他的走动开始转动。
时间似乎开始流动，泠九脱掉鞋跟在后面走，当光脚站在时之轮上时，他能听见脚下的金轮发出的古老声音，它上面刻下了太多历史，像一只盘起的衔尾蛇，每片鳞甲上都记录着一段历史长河。
“好了，你来走走看。”
那大爷停止了步伐，把他推到身前，抱着玻璃盆看着他行走。
泠九独自踏出了第一步，他的行为好像惊醒了脚下的时之轮，衔尾蛇抬起头，用眸子注视他，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趴着，对他不屑一顾。
他继续走着，迈出的腿终于不再像原地踏步那样在时之轮上打滑，但是缺少足够的力量带动时之轮，他每走一步，都感觉身体相当乏累，远没有跟在大爷身后轻松。
“多练练吧，你天赋很好…”大爷吃着红纸，补充了一句，“我不是让你练力气，你想转动它，需要的不是凡力，你需要…掌握一点在这片破损的世界才能学会的东西。”
“规则？”
“是的，规则，构成万物的规律，我换个说法，就像，构成碳基生物的DnA？或者是让程序员熬秃头的代码？懂了？”
泠九思考了一会儿，他依然在努力行走，但被大爷拦住。
“这样走是不会进步的，你只是在和自己怄气，你得放松一点，然后找到时之轮的规律是什么。”
这位大爷愿意正常的教导别人时，似乎没那么的讨厌，而且像个老道的教书先生。
他继续走在时之轮上，步伐没有任何阻碍，好像他脚下的是平坦的大地而不是时之轮。
“你是什么存在？”泠九还是跟在后面走，好像恢复了些生气，问他说。
“我就是我啊。”他轻笑了几声，“你可以也喊我虚无或者轮回之神？别真的那样喊，我可受不了这些称呼…”
他的脸挡在纸下面，看不出是否为此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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