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眼中散发着阴暗不详气息的骸,视若神迹,脸上带着狂喜,明明置身于摇摇欲坠的危墙下,却毫不在意即将发生的灾难。“六道之眼成功了!”“怎么会?!我们不是没正式移植吗?”“我懂了,是六道之眼选择了骸!他是名副其实的六道骸!”“真恶心。”骸平静的举起手,眼中的数字变化,周身的紫色雾气更甚,慢慢向白大褂们侵蚀探去。“消失吧。”随着他的审判结束,雾气吞噬了他们,一片迷雾中只听见白大褂们相继发出的惨叫。骸转过身,用冰冷的双眼注视着躲在桌板下的我,“哦呀,倒是忘了这里还有只小猫咪。”他慢条斯理地走向我,眼角流下了一行血,正好滴在我的额头上,其中蕴含的负面情绪几乎是瞬间传达了过来,陌生的画面在我眼前闪回,耳边似有千万人在哀怨,最后化为了恐怖的怨念。巨大的眼睛在他身后出现,直勾勾的盯着我,像是在看什么美味的食物。“你是谁!?”我警惕后撤。没想到他只是蹲下来摸摸我的头。“我是,六道骸。”话音刚落,他身后的眼睛蓦然消失,那种被觊觎的窥视感也随之不见。他站起身,岩浆从基地地下爆出,迅速蔓延开来!焦糊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墙壁上攀附的莲花又蠕动着,更疯狂的向远处延伸,占据了更多的地方,粗大的根·茎眨眼间就挤占了房间内的空间,将他送往天上!他立于天上俯瞰这混乱的一切,神情阴郁可怖。“轰隆隆——”艾斯托拉涅欧的基地几乎是被莲花根整个翻倒过来摇晃着离开了地下!那里!我看到两个孩子被坠落的天花板压在下面,立刻冲了过去踢碎了它。“kufufufufu!!!”虚虚实实,真真假假。高等的幻术是以无形化有形。骸像是泄愤一样指挥着幻境里的植物化为实体疯狂破坏这个基地,哀嚎声从废墟下传来。他已经被六道之眼控制了。我救出了那个像猩猩似的男孩和另一个眼镜仔,冷静地看着他发疯。这里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会被整个里世界的人知晓,那时候等着他的只有无尽的窥探和追杀。唯有一个办法能让他活下去。思考片刻,我便做出了决定。“喵~”安抚好受到惊吓的两个小孩,我瞬间解放灵魂里的力量,恢复尾兽的本体。由于身体还没找回来,因而只靠存放的精神力量是远远不够支撑这么大的消耗。速战速决吧。我看着即使被藤蔓托举到了天上也不到我身体一半高的的六道骸,冷笑一声,抬起爪子用爪尖儿轻轻一弹。这孩子就被我抽出了几百米开外。“我说过会带你走,所以现在送你离开,别太感谢我。”核心资料已经被我藏到了灵魂深处,接下来,就是彻底毁灭这个罪孽的地方了。“咚——”每向前走一步就会踏碎一块基地,实验仪器已经被骸之前砸的差不多,我直接蓄力一发小型的尾兽玉,耀眼的光团倏地在眼前炸开,巨大的蘑菇云喷发而出,在天上久久不散。风吹走浮尘,一个直径几千米的大坑出现在了世人面前。这种情况忍者们都会怎么处理来着?一想到我给列支敦士登留下了如此巨大的天坑,我不免心虚起来。唔,好像是——“水遁!”我回忆千手扉间结印时的查克拉流向,在身体里模拟了一下,从嘴里吐出了大量的水喷到了这个坑里。送你们一个淡水湖,应该就不会来彭格列抗议了吧?解决了艾斯托拉涅欧,回来的路上经过瑞士,我在阿尔卑斯山脚下给奶牛猫立了一座坟墓。她曾经从人类口中听到过阿尔卑斯是个度假滑雪的好地方,西西里的人很少能看见雪,猫也如此,因而她一直对这里很向往,如今却只能以这样形式来这里,无论怎么样,也算是替她完成了一个心愿。刚经历奶牛猫离去那时候,我是强撑着不让情绪影响到我,后来蹦出个被抓的太宰治也分走了我不少注意,再之后为了追查斯佩多和威尔一只头疼的监护猫太宰治——他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每次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他我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他怎么啦,你不是说他在监狱里自娱自乐很起劲么~”我懒洋洋的翻了个身,示意tioteo给我换个方向梳毛。“那孩子,上吊了!”我:……“死了吗?”我一吹爪子上的毛,啧,最近毛掉的有点多,是不是该吃点鱼油补补。“没死。”tioteo被我的淡定噎住,他收起了脸上看好戏的表情,无奈道,“绳子自己断了。”“没事儿,很正常。”我摆摆爪子,“他的主要爱好是自·沙,上吊入水是基操,不必在意。”“等下,他哪里来的绳子?”我疑惑,彭格列的监狱还用绳子捆人这种落伍的方式吗?“其实是他狱友的腰带。”这次轮到我被噎住了!太宰啊太宰,你在监狱里都干什么了啊!回彭格列的第一天,我是在听太宰治的丰功伟绩里度过的。包括不限于,他前脚忽悠狱友越狱,后脚就主动向监狱长举报狱友,抽出了狱友的腰带上吊却坠断腰带,狱友失去了裤子社死,他失去了双人间待遇,成功把自己送进了单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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