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诸的生日宴很快来临,皇宫内张灯结彩,众大臣带来的贺礼,可谓是五花八门,却都是世间罕见的珍宝。
丞相能在皇宫内庆生,别说在大奇国了,在历史上也是前无古人的。宇文诸坐在大殿上,俨然觉得自己才是这大奇国的皇帝。
觥筹交错之间,应雪桃向他敬酒:“丞相一心为国,哀家敬你一杯。”
“老臣谢太后体恤。”宇文诸仰头一饮而尽。
“这第二杯酒,哀家再祝丞相寿比南山。”应雪桃笑道。
宇文诸的壶中没了酒,应雪桃吩咐小柔前去斟酒。小柔走到了宇文诸身边,却不小心将酒洒在了宇文诸的衣袍上。
“奴婢该死!”小柔吓得跪在了地上。
“来人,把这个毛手毛脚的奴婢拖出去砍了!”应雪桃怒道。
小柔在地上磕头求饶:“太后娘娘饶命,宇文丞相饶命。奴婢新入宫中,无意冒犯丞相。奴婢贱命一条,可是今天是丞相的生日宴,杀了奴婢只会坏了宴会的兴致。”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婢女,父亲今日生日,的确不宜见血,不如饶她一命。”宇文奕航早就注意到应雪桃身边这个婢女。无论是气质还是相貌,这个婢女甚至都胜过宇文府中的妻妾。他挑着眉毛,打趣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可有什么将功补过的办法?”
“奴婢在入宫之前学过舞蹈,愿献舞一支为丞相贺寿。”小柔答道。
“好!”宇文诸喝得有些多了,也无意同一个宫女一般见识。
小柔起身,在殿内翩翩起舞。舞姿曼妙,倒是把在座的大臣们都看惊了。一颦一笑间,都令宇文诸和宇文奕航如痴如醉。
应雪桃将宇文父子的表情看在眼底。
一曲舞罢,宇文诸拍手叫好,应雪桃顺水推舟:“你这奴婢既然精通舞蹈,便不用再伺候哀家了。听闻丞相大人精通舞乐,你就去丞相府当一名舞姬吧。”
“奴婢谢太后娘娘不杀之恩。”小柔退出了大殿。不一会儿,宇文奕航也悄悄跟了出去。
宫女房内,宇文奕航尾随小柔进了房间。
屋内黑漆漆的,他一把抱住了小柔的腰,笑盈盈道:“小美人,与其当个舞姬,倒不如跟了我。本将军会好好疼爱你的。”
黑暗之中,小柔皱了皱眉头。很快,她推开了醉醺醺的宇文奕航,点起了烛火:“奴婢见过宇文将军。”
“不必多礼,小美人快让本将军抱一抱。”宇文奕航扑了过去。
小柔突然跪在了地上,楚楚可怜道:“宇文将军,现在太后将奴婢派去了丞相府,宇文将军还是不要为难奴婢了。”
宇文奕航冷哼道:“丞相是我父亲,只要你从了我,我便纳你为妾,父亲想必也不会说什么。”
宇文奕航说着又要去抱小柔,小柔突然拔下发间的银钗,比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娇弱地哭泣道:“将军,小柔一直很仰慕将军。小柔也想服侍在将军左右,我虽是一个低贱的奴婢,可也知道贞洁对女人的重要性。将军要是现在就想要小柔的身子,小柔只好以死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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