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颖的世界一片漆黑,没有色彩与影像,唯一的明暗变化就是光的强弱。
所以当祁正忽的抱起她的时候,她原本就紧张嘶哑的嗓音沙沙的叫出声,双手下意识的攀住他的脖子,因为惊恐而发出的叫声被半路生生的忍住。柏颖僵硬的挂在祁正的脖子上,任由他抱着自己进屋。
眼前一片黑,嗒的一声,祁正按开了灯,眼前浓墨一般的黑变淡,微微刺眼,柏颖下意识的闭眼窝进男人的怀里,脸触到他胸口的衬衫,透过薄薄的衣料,男性特有的味道渗进鼻尖,柏颖愣住,呼吸顿住,吊在嗓子那里,上不来又下不去。
祁正进屋没换鞋,皮鞋踩着楼梯发出哒哒哒的声响,柏颖的手攥紧,心咚咚咚一下下蹦得快且急,上一次就是在这里,她摔下的楼梯。
房间门被踹开,声音很大,祁正也不说话,进了房直接将她抛到床上。
大床柔软,但被重重抛下的柏颖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声音未来得及收回,祁正已经整个人覆了上来。
祁正那么高大的一个身躯,重重的压下来,柏颖身板小,直接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却抵不住他俯身落下来的力道。
“祁……祁总……”
祁正不出声,压下来就往她脖子蹭,柏颖偏着头嘶哑着嗓子吼出来,祁正撑起自己迷离着一双眼盯着她,“怎么,反悔了?”
他的语气依旧淡漠,甚至没有一丝的情绪起伏,他一起身,柏颖的手就顺带着往下,从肩落到他的胸口,他的身体僵硬,肌肉的结实透过衣衫传递到手感上,柏颖颤着手却依旧不肯松。
他没有动情,他对自己不敢兴趣。
“我说的事……”
祁正有些不耐烦,伸手就要伸进她的衣服,柏颖颤着阻止,急急道,“祁总,我爸爸需要进医院!”
“做了再说!”
柏颖说什么,祁正根本没听进去,他眼底清明,没有丝毫的*,不过是愤于安若晓的刺激,这么些年,他明面上的女人多如牛毛,但还真的被安若晓说对了,他真正上了的没有一个!
要好的哥们还以为他的性取向有问题,直接带他去过同□□,结果他摔了杯子沉着脸离开。
他并不是不喜欢女人,只是安若晓和他分手后,他就有些厌恶这方面的□□关系,兴趣变得泛泛,这几年,他轮着换女伴,但私底下,他连她们的衣服都没撩过。
他经常去看过心理医生,情感接触障碍,是心理作用,放开了就没事,可惜隔了这么久,他砸了一堆钱进去,也没被医生开导到放开。
柏颖躺在他身下,拖着时间跟他讲条件的时候他已经烦了,头脑也清醒不少,撑着床从她身上起来。
“滚。”
原本只是想在成事前得到他承诺的柏颖一下慌了,撑起自己,摸不清他在的方向,只是放大自己的声音,“祁总我真的需要你帮忙,我有一套房子,可以给你,钱我不要多,只要够我爸爸的……”
“第一,我对房子没有任何兴趣,第二,我不是慈善家,第三,我现在对你也没什么兴趣了,十分钟的时间,给我滚。”
哒哒哒。
是他走路发出的声音,柏颖摸索着起身,叫他的名字,房间里空荡荡,脚步声也消失在房门外。
他真走了。
祁正下了楼,先是走到玄关处把鞋脱了,换上舒适的拖鞋走到酒柜,拿酒的时候随手解开了衬衫上的几颗扣子,袖子高高挽起。
一瓶酒一个杯,他坐在高脚凳上,自斟自酌起来,丝毫没关注被他扔在房间里女人。
隔了十分钟,撑在柜台上拿着酒杯的祁正终于挑眉看了眼楼梯,完全没有柏颖的影子,就是个瞎子,摸也该摸下来了吧?
祁正皱眉微嗔,一口饮尽杯里的酒,起身往楼上走。
棉质的拖鞋轻巧舒软,走路没有声音,他一路往上,快到房间门都没听到丝毫动静。
该不会是撞死在他房间了吧?
晦气得很!祁正皱眉,步子也自动的快了。
他走的时候房门没关,这时候却是微掩,越想越不对,伸手将门重重推开,房间里没砸东西的痕迹也没有血流满地,安安静静,像是没人一般,视线在屋子扫一遍,落到床上的时候祁正的眼蓦地一眯,身子也跟着转过去。
原本只属于他的大床现在居然凸起一个人形。
柏颖躺在他的床上,眯着眼,盖着被子,双手伸出来紧紧捏着被子的边缘,被子下的身子躺得直直挺挺,一看就知道僵硬得不行。
祁正却不管!他让她走,没想到人却走到他床上去了!他站着冷笑一声,走过去揪着她紧紧捏着的被子,语气嘲讽,“怎么,我没逼你,你倒是有招!起来!”
“……”柏颖眯着眼就是不动。
“脏了我的被子!”祁正没了耐性,直接重重掀开被子一把甩到床下,“你……”
他指着她,话却在视线落下的时候猛地顿住,紧接着是一阵重重的吸气声,被子下的柏颖竟然——没!穿!衣!服!
一件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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