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完全全地惊呆了。
可刹那间,我又全部都明白了。这已经不是她单恋霍耀廷了,而是……他们之间已经干过那事儿了。楚红还是第一次!
我盯着她的背影,想叫住她,想说点儿什么。可我又停住了脚步。都这样了,我又能说什么呢?她的心里已经对我存了误会,认为我出尔反尔,将她当猴儿耍。她已经完完全全地不信任我了!所以,再说什么都是没用。
难怪上一回她对我的态度是那样冷淡。看来那时候,他们已经发生了那事儿。我知道这对于霍耀廷来说不算什么,可人家毕竟是第一次。
“你,不想对她解释解释,跟上去?”
他就皱着眉头,脸上显出懊恼和烦闷的表情。很显然,他也被楚红的话震惊了,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次酒醉,真的没能把控好,越过了雷池。
“你去追她呀?”我的声音轻轻地。
他就不悦地盯着我,声音里透着冷酷:“何槿楦,你要我怎么办?追她?然后……要我接受她,对不对?”
“是啊。难道你不该负责吗?”我说楚红是好姑娘,洁身自好,既然这是她的第一次,那你就该拿出你诚恳的态度来,好好地安抚人家。
不想,我这些话,更是气坏了霍耀廷!他说我蛮不讲理,说我不讲道理。“你这样说,就能把自己撇清吗?我他妈的喝醉了,也是因为你。就算我对楚红干了不该干的事儿,也是将她当成了你!难道……你的心里就不该有点儿愧疚吗?别老是自责我!”他说她犯了错误,其中我也做了推手,我也有责任。
我和他就在旋转门前激烈地争吵起来。我们谁也没能说服谁。我想走了,可他不让,非得让我跟他上楼。“霍耀廷!你冷静一点!如果不是你精·虫上脑,事情至于这样吗?你该好好反省!”
我说这个时候,我不该和你在一起,不该打扰你,让你错过了反省的机会。他很愤怒,几近于咆哮:“难道说,让我娶了楚红,你心里就如意了,就高兴了,是不是?”
他说即便这样了,他也不能娶楚红,同情不是爱。他能做的,顶多就是道义上的补偿。就算楚红不高兴,他也没办法。“我明白,你的心,我统统都明白!何槿楦,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好机会对不?你又可以借此光明正大地离开我了,对不对?反正有楚红这个现成的挡箭牌,你如果不用上一用,也就太傻了嘛!呵呵……我不会让你如意的!这算什么?老子就当买了她的初夜,给点钱不就行了?我是喝醉了,心里难受、痛苦、憋屈……何槿楦,你就不能理解我一点吗?”
他的嗓门很大。
“这不是理解不理解的事儿。霍耀廷,既然都发生了,那就让我们彼此都冷静冷静吧……”我告诉他,我答应过楚红,既然离开了钻石,那就要离开的彻彻底底的。“我走了。”
这一次,他没拦我,只是伸出拳头,重重一拳击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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