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巡查搀扶着小林将她带出大厅。帆村像是想起了什么,追随他们来到走廊上。
两三分钟后,帆村回到大厅。大厅内烟雾缭绕,一帮老烟枪正在靠吞云吐雾来化解刚才的紧张气氛。长谷户检察官对帆村说:
&ldo;刚才本厅来了消息,说会把土居三津子带到这里来。在此之前已经没有别的事要处理了,调查暂时中止。另外尸体解剖也才刚刚开始,要看到报告还要等一会儿。你不如也放松放松,一起来散散步怎么样?&rdo;
帆村的余兴节目
帆村向检察官施以一礼,拿起放在桌上的茶碗,啜了一口温热的茶水。
以大寺警部为中心,几个人正在讨论西红柿的栽培方法,此时正谈到开花阶段。这时帆村对长谷户检察官说:
&ldo;检察官先生,在这休息时间,可否容许我进行讯问?&rdo;
之前的讯问过程中帆村似乎都不太积极,检察官略感意外,便问道:
&ldo;讯问?你想讯问谁?&rdo;
&ldo;有两个人,一个是被害者的弟弟龟之介,还有一个是勤杂工芝山宇平。&rdo;
&ldo;龟之介和芝山。&rdo;检察官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便点头表示同意。
&ldo;可以啊,我同意。不过请在这里进行讯问。&rdo;
&ldo;好的,我明白了。那么各位就把我的讯问当做是余兴节目吧。&rdo;
听闻帆村的要求,也有人双眉颦蹙。长谷户检察官对负责执勤的警官招招手,命令他把龟之介带过来。
没过多久,龟之介就从二楼的卧室来到了众人所在的大厅。
&ldo;找我干吗?&rdo;他的态度不是太好。
&ldo;有些事想问你,请坐下。这位帆村先生会向你提问。&rdo;
检察官亲切地替帆村进行说明。龟之介把椅子拖到先前坐过的位置弯腰坐下。刚才他放在窗台上的那个烟灰缸还在上面,他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弹弹烟灰,但烟卷的前端其实并没有多少烟灰可以抖落。
&ldo;请你放心,只是几个简单的问题。&rdo;帆村用郑重的口吻说。
&ldo;昨天你回家的时候,为你打开大门,让你进入屋内的人,是女佣人小林吧?&rdo;
&ldo;你说的没错。&rdo;
&ldo;那时候她穿着什么样的衣服?&rdo;
&ldo;哈哈哈哈。&rdo;龟之介突然大笑。
&ldo;那打扮当然是不堪入目啦。外面披着一件红褐色的外套,里面穿着一件长衬衣,两条肥腿若隐若现,她自己可能没发觉,一根红腰带挂在她屁股后面,就这么晃来晃去的一直拖到地板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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