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干净利落的冲击,拳脚相加,太岁忽地羞答答道:&ldo;呀,我又硬了。&rdo;声音破哑到糜烂。那绪眉头不自觉地一拢,太岁伺机拳轰他腹部数十下,随后一个抬膝暴踢,把那绪打出了大殿,夹带碎裂的木门,一起飞出去。那绪单手撑地,肋骨脆裂了三根,他吐出一口血,咬牙,摇摇晃晃站起,周身散开淡淡寒芒。那绪每一笔轮廓的线条,皆融进银光里。太岁迎风,指甲挑了一丛伤口上腐蚀血肉,入了口后,嘴角淌血,手顺着血,缓缓而下,最终这点血滴在他挺立的凶器上,活脱是给一副冶艳的画落了款。黑色的觉魂隐隐约约。之间暧昧与杀气燎动,越来越高亢。&ldo;还是那么厉害,就好似当年即使这天塌下来,你这家伙也能撑起来,只是,我嫌这天不够大了。&rdo;一句落音,所向披靡对持又开始,动作目不暇接。天地刻画下的场面,厮打得,一塌糊涂。即使那绪受伤,太岁也占不到便宜,他感觉觉魂给他的力量在削弱,感觉,所以他必须逃跑。太岁深深吸了一口气。夤夜,狼狈窜逃的太岁抢了盆猫食,晒着月光,嘲笑爱情。贪恋月光王,岁月美好。为了彼此,他们扭曲了性格,一时,不错。一辈子,太难。爱情如此伟大,再伟大也无法拯救太岁整整一族的性命。但要说他背负使命,身不由己……太岁嘿笑,吐了鱼骨头。身不由己其实就是一坨屎,它冠冕堂皇地躺在这世的大道上,不大不小,可以不在乎,但是一直会闻着这味道,总是恶心到吐,吐到死。所以,他们无法在一起。彼此利用,一直到强者榨干对方最后一滴血肉,这才是这世上最牢固的关系。欢爱和爱无关,为奸却不狼狈。多好。太岁仰起了头,想起那和他狼狈为奸的貔貅还在问定城,被沉疴剑钉在墙头。问定城如今一片荒芜。太岁拔了沉疴,盯着椴会的尸体,面无表情地站了三刻钟。椴会还是一动不动,没有丝毫复活的迹象。太岁仰头瞧瞧天,几只乌黑发亮的乌鸦惊飞。今朝天气大好,反衬着椴会的尸体,饱经风霜,皱巴巴得相当沧桑,沧桑得异常动人。风撩拨,太岁发现椴会的身边有些散落的黑色小物什。他好奇心起,用剑将其挑起,闻闻又拨了一小块尝了尝。原来是已经干裂媚膏,估计是椴会死前,珍藏身边供玩乐的私货。媚膏入了口,香味不浓,隐隐地心弦悸动。太岁舔舔嘴,嘴角勾起一道弧线:&ldo;都说交媾能产生奇迹,那么试试看。&rdo;于是他挥舞剑刃,不久躺在他脚下死尸的衣裤,化成碎花蝶片,漫天飞舞。蓝天白云下,荒漠的中央,憔悴的尸体直挺挺躺着,布片落英,真真凄美如斯。如斯意境,缓缓点燃太岁奸淫的苗头。太岁睡下,搂住椴会,一生一死两人重合在一起。太岁蹭蹭椴会那开始的脸颊,似笑非笑间人慢慢的下退,退到椴会腰际,伸出舌头,对着那算是完好的男根舔去。想当年,他太岁的口技出众,可是有口皆碑。当然,被伺候的对象是活的。搞了半天,椴会还是任他玩弄,如此一来,太岁身体却有了更加坚挺的想法。太岁闭眼,啃椴会,将套弄到喷射。须臾,猛浪浊水滋润了媚膏,太岁尽数滴尽,生怕少润了一滴。膏体得水,柔软度恢复了六、七分,太岁又啐了两口口水,将媚膏糊上在椴会那支没有力度的分身上。分身终是挺直,太岁仰望天空,对准地方,一屁股坐了下去。下坠精准,又有力度,猛地一下到底。全入。太岁眯眼,充满了美好遐想地骚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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