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居畔,夜色涌动,暗香萦绕。
却都不及面前粉雕玉琢的小殿下身上,那股淡淡橙花香。
前调青涩微苦,可悠然一转后,变得温暖馥郁,回味绵长。
就像宴时锦这性情一般。
瞧着蠢笨不通情爱,可只有他知晓,只需稍微摸上一摸,她就会露馅。
然后本能迎合,天赋惊人地与他好好折腾一场。
宴时锦被吓得没了三魂两魄,见裴容松了手,方才低声道:“方才时锦什么都没瞧见,皇叔……可莫要说笑。”
眼前人儿虽微垂着头,但裴容也能从她轻颤的双睫上,感知到她慌张的情绪。
她似是想躲,却发现无处可去,惊惶的模样像只小兔子。
这般模样,倒是和他记忆里很是不同。
许是这些年来变了性情,又或是不善于与他相处?
明知他不爱听“皇叔”这个称呼,为了拉开和他的距离,却非要叫上一叫。
真是不如在榻上时听话。
“哦?那公主在说什么木头?哪儿的木头这么能吸引我们四公主的目光?”
“可要本王给你锯来?”
裴容的气息不容忽视地直往身上逼。
她这才迟钝地捕捉到一股醇厚的酒香气。
此情此景,晚风醉人,酒气醉人,被裴容圈在这小小天地里,他的气息亦醉人。
宴时锦倒真真是觉得腿软。
“胡说而已,哪敢劳烦皇叔?时辰有些晚,我该回宫去了,皇叔请便。”
若说第一回见裴容时,她尚有些胆量。
如今。
她所有的勇气,都在中秋那夜耗尽了。
更何况裴容同她说的那些话,都在不断提醒着她以前有多混蛋。
她对裴容有多亏欠。
当下面对面站着,她都不知一颗心要如何安放才好。
宴昭澜一行人早就走得没影了,裴容大胆地顺势一搂。
很轻松地将宴时锦拦腰抱起。
“皇叔……这是要做什么?”
宴时锦感觉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下意识地抓住男人的手臂。
裴容的怀抱依然很热,和那晚的温度一般无二。
她竟……都还记得。
可裴容明明没中情香,亦没喝得意识难控,面对三姐时都不为所动,瞧着是清明得很。
又怎会做出如此举动来?
喉头发出一声低笑,裴容低首盯着作龟缩的宴时锦,“难道就许四公主由着性子胡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成?”
他是在暗指那夜她勾引他的事。
打算要报复她么?
宴时锦有些不解,“皇叔不是厌我?”
竟还会同她有亲密之举?
裴容身上的玄锦披风,被夜风撩动着,胡乱拍在宴时锦身上。
惹得人心愈发浮动。
“这两者之间,冲突么?”
带着恨意和厌恶的发泄。
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神祇跌落凡尘。
陷入泥泞。
卑微索求。
这种滋味……好像比世间一切都叫人难忘。
惹人上瘾。
亦是此时,裴容才忽然意识到,同样是被勾引,他好像只能接受宴时锦一个。
宴时锦当然不懂裴容的所思所想,只觉得他喜怒难测,当真是可怕得紧。
“那王爷,想做什么?”
她又问了一次。
但与上次全然不同。
似试探,似疑惑。
抑或是带着那点连她自个都没觉察到的……引导意味。
裴容没来由地呼吸一紧。
先前他抱宴时锦起来只是无意之举。
而今,他却当真是不想放过她了。
裴容故意揶揄道:“如此良宵美景,自当不负。小殿下,上次你求我的事,我可还没答应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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