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我不动声色地问。
「想跟你谈谈银盾的协议。」
「我以为今天可以不必谈公事。」
「你说的不必是昨天,不是今天。几个小时後,你就应该开车去办公楼了。」他面无表情地说。
「你是说,我这时候应该在床上乖乖睡觉,而不是还在外头混?你当我几岁?」我猛地向他吼出来,「你管我啊!」
他阴沈著脸站起来:「陈硕,你不要给你几分脸就嚣张,我才是这里可以作主的人。」
「我现在就走,我陈硕不用你来作主。」好像有股无名火熊熊烧上来,我转身就往外去。
强劲的腕力一把钳住我手臂,我身上散发出的甜腻香水味明显使他微微一皱眉:「你去找女人?」
「是,狂欢一夜,大战三回合。」我也不客气了,轻声却有力地命令他,「郑耀阳,你警告你,马上给我放开手,放开。」
「你喜欢什麽样的女人?」他置若罔闻,只是一味提他的问题。
我眯起眼睛研究他,然後笑了:「你未婚妻,贴身秘书,金发洋妞,是漂亮女人我都喜欢。怎麽?」
他仍答非所问:「我订婚,你不高兴?」
「老大,在说笑话前,要注意会不会冷场。有些事情说出来,会很没意思。」
「是吗?你觉得没意思?」眼神又危险起来。
「难道你觉得有?」
我有我的任务,他有他的使命,不论双方多麽受对方吸引,终归还是两条平行线,偶尔擦出的花火可能只可以维护一分锺的热度,然後──离得很远。我们像南北两极,永不可能妥协。
他恨极地一把攀住我的後颈:「我看你不但喜欢勾引女人,还很贱,连──」
我反手抱住他接上去:「连男人也不放过。」然後怒斥,「妈的闭嘴!别以为我跟你上过一次床就代表什麽!你是不是要提醒我,至少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地方是契合的?你说我贱,我倒要看看,是你贱还是我贱!」
「有时候,我真想杀了你。」他咬牙切齿。
「来啊。」我猛地吻住他,力道惊人,他整个人一绊,拖著我狼狈地倒在地毯上。像是被电流击中,惧意和兴奋情绪立即在身体里疯狂地流窜。
看来硕硕这次火大了,我躲‐‐
他反射性地想要起身,却被我硬生生地压回去,可郑耀扬铁了心要起来,强劲的反抗力道让我费好大劲,直到再也控不住,最後,两人各自平躺要地上粗喘。
要摆平他,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闹了一夜四肢发软,要再跟他耗这体力,那就是存心找罪受。我苦笑著爬起来。
「你去哪儿?」
「洗澡。」如果我再说要去外边,八成迎接我的又是一场恶战。
人浸在浴缸里时是最放松的时刻,洗去浑身的女人味,洗去疲惫,我的神经整个安定下来,我舒服地闭上眼睛。
直到感觉空气中一阵异样的波动,使我猛地睁开眼!
「你──」
「我身上这套衣服是昨天从你这儿穿走的,我现在把它还给你。」然後,他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场精彩的猛男脱衣秀,可我不会付他出场费。
他赤裸著身子,那上面满是齿痕和瘀青,是我昨晚留下的罪证。他粗鲁地一把将我从水里拖起来,我连忙用手撑往浴缸边缘往旁边躲,他的一只脚已经跨进来,我被迫站起,後背贴上了冰凉的白磁墙壁。
「shit!」我低咒,「想干吗?」
他火热的身体一股脑儿靠上来,肌肤间亲密的磨擦,还有下半身激烈的抵触,顿时引得我血脉偾张,诧异於这份猛然的骚动,我难受地呻吟起来:「郑耀扬……去找你的女人,滚!别来惹我。啊,你发什麽疯──」
他居然在我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含住我的嘴,就这麽激烈地交缠,那股席卷全身的颤栗冲毁了我们,舌头酸到麻木,口水不受控制地随著下颔流下来。
结束这个吻,仿佛又经历天堂地狱,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恢复原气。这时郑耀扬道出存在於我们之间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从来没有这麽慡过。」
我边喘边笑:「被我干有多慡?」
「你搞错了,我说的是操你慡。」他一个用力故意用下面顶我一下。
我痛得咬牙,禁不住恶意地将手指沿著他的股沟插进去。「好像不是这麽回事吧,你再让我试试就知道……」
他惊觉,狠命一撞,我的後脑不由碰上墙,原本清明的神智开始模糊起来,身体却清楚地感受到他一路烙在皮肤上深深浅浅的痕迹,鲜明得残酷。被强韧有技巧的舌头触碰,确实不是什麽令人讨厌的事情,我很快注意到自己的心思完全集中在被吮吻的那些部位,被他唾液孺湿的胸膛,正无法抑制地轻颤。
他的手已经开始对付我的下身了,匀力的搓揉按压,使我更加恍惚。
惊骇的低喘一逸出口,我就知道我完了,郑耀阳在帮我吸下面,他在性爱方面手段高超,这件事他从来没做过,也永远不会习惯做,但他试著接受试著研究试著让对手疯狂──专业而狡猾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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