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以瘫靠在椅背上,眼里的各种火能把边上的男人烧成灰,人难受得要命。如同接近沸点却被撤去火的水,不冷不热,煎熬万分。
两根操纵杆印入眼帘,她目光沉沉地怒视,忍不住骂他:“傅听岘,你有大病。”
“嗯。”他挂挡倒车。
“脑子有问题。”
“嗯。”
“”
拳头打在棉花上,更难受了。简以不再说话,闷头生气。等回到别墅,她无视来拽她手的人,直接甩开冲回房间。
浴室雾气蒸腾,简以站在花洒下,拍打淅沥水花——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
洗完澡,简以翻出小蓝,纾解余热。自婚礼那晚后,她已许久不曾用小蓝,莫名觉得变了滋味。
明明是适宜的温度、贴合的尺寸和可掌控的震频,却怎么也不得劲。
脑袋里全是那根“操纵杆”。
嗷呜一声,简以丢开手里的动手,扯过被子把头埋进去,裹得死死的。
见鬼了。
真要命。
-
翌日早晨,简以顶着黑眼圈下楼,碰见同样脸色一般的傅听岘。
“早。”
“哼。”
简以没好气地甩脸,坐到餐桌边吃早饭。傅听岘自知理亏,闷声坐下,默默给她倒了杯豆浆。
简以不搭理他,当他是空气。
“”
傅听岘垂眸,憋半天憋出一句,“给个道歉的机会?”
简以抬眼看他:“怎么个道歉法?”
见她终于肯说话,傅听岘松了口气,轻扯唇角:“看你,我都行。”
闻言,简以搁下筷子,认真思考起来。傅听岘喝了口豆浆,也不催她,耐心地等。
片刻后,简以开口:“你也让我弄半次?”
“咳咳咳——”未吞下的半口豆浆呛在喉咙里,傅听岘神色复杂,耳根泛起可疑的红。
简以原想着过过嘴瘾,没想到话一出口,心跳如鼓,悔得差点咬断舌头。她没敢看傅听岘的反应,听咳嗽声就心知一二。
应该是尬到了。
她起身,目光闪烁地说,上班去了。
而后心虚地快步溜走。
直到走进简氏大楼,迈入办公室,简以的心跳仍无法平复——她和傅听岘之间,怎么就成现在这样了???
想不明白就先不想,简以呼出一口气,打开电脑开始工作。到午休时分,她接到祝夏的电话,约她晚上一起去玩密室逃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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