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为跟着白凡至少吃住不愁,没想到这个老头居然比她还穷。从跟着他的第一天他们就饱一顿饿一顿。
这都算了,她想着他还可以教她武功。结果拖了几个月,他说自己当时没注意看,看走眼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气得那天多吃了一碗饭,外加一个馒头。白凡当时就怕了,跟她道。“你吃这么多,我怕钱不够。”
后来她女扮男装跟着他,云游四海,走走停停。
至于这经费和开支哪儿来的,都是她一路坑蒙拐骗赌来的。
他们来这个苍南城也不过月余左右,来的时候他们的银子刚好在上个地方用完了。她和白凡两人站在大街上,她摸着肚子朝白凡抱怨。
恰巧那个时候住在城西的李寡妇经过给女扮男装的她抛了一个媚眼。被白凡给瞧见。
白凡跟她说。“你瞧瞧,人家李寡妇一颗沉寂多年的少女心,终于又活过来了。”
那时因为他们没饭吃,又没有银子。所以他们就厚颜无耻去李寡妇家,当时白凡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口若悬河。让李寡妇相信她是可怜人。
事后,她曾问过他。“师父,你不觉得咱们这么做有点缺德吗?!”
白凡思考半晌。“反正缺的不是我的德。”
如今想起两年前的事,沈沐沐倒有些好奇。当时师父他老人家怎么从屋顶摔下来的,那一声惨叫真的是货真价实。
沈沐沐偏头去看白凡,见他好像在想事情。
“师父,师父。”
沈沐沐喊了两声没人答应,心里有些好奇。师父他在想什么事情?想得这么入神。
又凑到他耳边,调高几个分贝叫了一声。
白凡被这一声吓得不轻,也终于回过神来。“死小子,吓死我了。”
“我都叫您好几声了。”
“什么事呀?!”白凡停下来看着她。
“我就是问问您,当年遇到我之前。您遇到什么事,怎么会从屋顶摔下来?”她设想过无数个可能,但是都只是她自己的设想。和真相无关。
白凡轻咳了一声,继续往前走。“那个,师父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当时没看清脚下,踩空了摔下来的。”
沈沐沐了然的点点头。又回想起他摔下来的那个场景。小跑步追上他。“师父,不对呀!您明明是从我头顶飞过来的,失足摔下来不是应该直线下落吗?”
白凡加快了脚步。“我们习武之人,摔下来比较的姿势都比较怪异。”
“是这样吗?”沈沐沐还是有些怀疑。
“再不走,百味轩每天限卖一百份的烧鹅就没了。”白凡将话题扯开,转移她的注意力。
“呀!!”沈沐沐惊呼一声。“那我们快点走吧。”
说完跑在白凡前头,望着她的背影,白凡长吁一口气。
他才不会说他是让人给踹下来的。当时他和那个人站在城楼的屋顶上。
他就问了一句,要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在沈沐沐面前,才能让沈沐沐觉得他气宇轩昂,威风凛凛。从而让她对他产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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