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蒙德又朝前走了几步。
&ldo;像这个样子?&rdo;
丹尼尔斯告诉恩迪科特。说她发式画得像。
&ldo;好。现在只剩嘴了。&rdo;她说着放下杂志,把素描本翻到另一个部分。
&ldo;丹尼尔斯先生,你还记得她的嘴巴有什么特点吗?&rdo;
&ldo;她搽了唇膏。&rdo;他看着一张张嘴唇的素描说。
&ldo;你注意到她的嘴唇了?&rdo;
他抬起头,不安地朝门口看了看,好像害怕他太太会站在那儿偷听。
&ldo;她的嘴巴有点像这个。&rdo;他指着一个标准素描图说,&ldo;不过她的下嘴唇更丰满些。&rdo;
恩迪科特参考了书上的那个图,然后在纸上画起来。
丹尼尔斯看了后说:&ldo;她看了我一眼,还略带笑容。&rdo;
&ldo;她露出牙齿没有?&rdo;
&ldo;没有。很礼貌的微笑。你知道,就像人们走进电梯或者其他类似地方的时候,脸上露出的那种笑。&rdo;
就像越过舞池的两对目光相遇时的那种笑。
哈蒙德没有足够的勇气低头去看恩迪科特下士画的画像,可是在他的心目中却出现了一个迷人的、抿着嘴的微笑,这个微笑在他脑子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ldo;像不像这个样子?&rdo;恩迪科特把画夹对着丹尼尔斯,好让他看得清楚些。
&ldo;呃,啊呀呀,&rdo;他敬畏地说,&ldo;就是她。&rdo;
哈蒙德只瞄了一眼就知道确实是。正是她。
斯米洛和斯蒂菲还在谈话。听见丹尼尔斯的轻声赞叹后,他们赶紧跑到床边。哈蒙德没有介意斯蒂菲用胳膊把他推到一边,因为他已经不需要再看了。
&ldo;还不大准确。&rdo;丹尼尔斯对他们说,&ldo;但是画得的确太像了。&rdo;
&ldo;有什么明显的印记或疤痕没有?&rdo;
雀斑。
&ldo;我想有个像痣一样的东西。&rdo;丹尼尔斯说道,&ldo;不难看。更像是雀斑。在她眼睛下面。&rdo;
&ldo;你还记得……&rdo;斯蒂菲开始问道。
&ldo;哪只眼睛?&rdo;斯米洛把话接了过来。
右眼。
&ldo;呃,我来看看。我面对着她……这就是说是……她的右眼。不,等等……是右眼。肯定是右眼。&rdo;丹尼尔斯说道。他感到很得意,因为他能够提供帮助,而且还这么详细。
&ldo;你是不是离她很近,能看见她眼睛的颜色?&rdo;
&ldo;不,看不清。&rdo;
绿色,略泛褐色。宽眼距。黑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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