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了。”她哭泣,“再也回不去了。”
他以为她说的是他占了她身子的事,虽然明知道她会拒绝,可是他还是说了:“招娣,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我会弥补的。”
“照顾我只是想要弥补?”她的泪眼看着他,眼里布满了哀伤。
“不是。”他脱口而出道,“因为我爱你。”
他的话一说出口,两人都是愣住了。招娣是被他突然的表白惊住,而他却是因为说了这三个字感到内心一阵释然,原来他对她的感情竟然是爱,说出来了他竟然会觉得轻松。
“你爱我?”招娣楞楞地看着他,难以置信。
“是的,我爱你。爱你才会在七年的时间里不停想你,爱你才会用不光彩的手段得到你。”裕之楽剖析完心境,忽然有些紧张地看着她,因为她明显是呆住了,“招娣,你呢?”
“我,我。”招娣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不知道。”
“为什么不知道?”他有些生气,大概是觉得尊贵的他都说爱她了,她还不感激涕零或是狂喜着扑入他怀中,简直是不知好歹。
“你对我不好。”招娣闷闷地发出声音。
“我会补偿。”裕之楽信誓旦旦地表示。
“你总是不问我的意见就胡来。”她指控道。
“如果我不用强的,你永远都不会是我的。”他理所当然地答。
“我讨厌你这么对我。”招娣皱眉道。
裕之楽抓住了她话中的漏洞,“你只是讨厌我对你的行为,但是不讨厌我本身,甚至喜欢我是吧。”
“我才不喜欢你。”招娣否认道。
“那如果今晚是别的男人强迫你,你会是什么反应?”裕之楽追问道。
招娣气愤地抬头瞪他,以为他还想让别的男人糟蹋她,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指责以及又溢出了泪花。
“别哭,我才不会把你让给别的男人。”他知道她想错了,解释道,“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迟早都会有男人的,如果你的男人不是我,你会是高兴还是难过?”
“我不知道。”招娣又像只鸵鸟般将头埋进了他宽厚的胸膛里,只把头顶留给他。
他搂着她躺在床上,给她讲他这些年的经历:“那年静安称帝后,我家被满门抄斩,一个忠心的奴仆拼死救出了我,可是我却被追杀了整整一年,直到遇见了叔叔。叔叔救了我,但他对我很严格,你看到我身上的伤痕都是被他用铁鞭打出来的,那时我年纪小,又冲动,只想着要复仇,可又没能力。叔叔将我扔在荒岛上,说我能活着离开就教我怎样复仇。我同野兽抢食,同毒蛇缠斗,数不清有多少次差点死了,可家仇未报我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就这样,我在荒岛上生存了整整一个月,叔叔来接我时,我正在生吃一头豹子的心脏。”
他的描述其实并不血腥,可是她却能想象得到那样的场景。他生来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一丁点苦都没吃过,可是为了生存,他却过得比野人还不如。
“后来叔叔教我经商,教我习武,但凡我犯一点错,他都将我吊起来鞭打。不过也就头两年惨一点,后面三年我做得很好,他几乎都没责罚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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