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凌皇朝十八年,玥国。
一列兵马拥护着那如球般的白纱软轿,威风凛凛的前进着,一少女女端坐轿中,肤如凝脂,面似桃花,那如一潭清水的灵气大眼似乎隐藏了许多与她年龄不相符的秘密,让人琢磨不透,少女静静的坐着,哀怨又冰冷的双眸淡淡的直视前方,纤指轻抚着坐旁的古琴,这是母后留给她的东西。
她是玥国公主——安諾,可表面上金枝玉叶尊为公主的她,却连那最简单的童年也无法领略“幸福”的含义,母后不能为父王旦下王子而失宠,本是正妃的母后却只能终日活在父王新宠“杨妃”的迫压下,母女二人只能卑躬屈膝的活在这个完全没有地位的深宫之中。
父王终日忙于政事,忙于商讨与北凌国的战事,母后沦为弃妃,她贵为个公主却只能卑微的活着,任由杨妃奚落践踏,深宫之内人们早已忽略了她们母女的存在,五岁那年,那久郁成疾的母后终究重病不治,可那个她母后一直让她要敬爱的父王却连去看母后最后一眼也没有,漆黑的夜里就她一个五岁孩童跟几个宫女太监守着灵。
母后走了,带走了一切,这世上再也没有爱,没有温暖。
她的寝殿是宫内最偏僻的一处,终日抱着母后留给她的古琴跟曲谱,练着曲子,这古琴陪伴了她十余载,直至她学会了母后娘家所传的音律,直至她谱出了“九音惊弦”,从此她的生活一跃而变,从默默无闻卑躬屈膝的日子转换为玥国“功臣”,从柔弱似水的女子转为背上讨伐重任之人,她听从母后的遗愿遵从父王的安排,父王自是欢喜,对她更是宠爱有加,然而这宠爱牵系于她的音律。
今日,她奉父王之命,到王陵拜祭,名为拜祭,可实际目的是为了铲除王叔而来,这只是父王布的一个局,王叔想谋位篡权,必死。
“嗖”耳边空气震荡,两把飞刀直射她而来,马长鸣一声,临空腾起,软轿往后一退,随护突然拔剑出鞘,长剑直刺她而来,本想抓起古琴还击的她,怎奈软轿的剧烈回震使她身体无法平衡,甩后而去。
“琴来!”一声叫喝,黑衣人飞迎而来,那凛冽的目光如此熟悉,不错,这黑衣人正是他的王叔。
安諾抓起古琴,腾跃而起,失去了古琴,她就会像失去了双手般,身上的那点轻功只能应逃命之用,所以这琴不能丢。
身后人紧追而上,拽住了她的肩膀,掌心往她脊背一推,一股寒气急涌直进体内,鲜血从口中喷出,她中了王叔冰寒掌,人直直的甩了出去,琴也甩至半空。
“你们群人围攻一弱女子有失光明哦!”带着玩味的声音从身后飘来,她跌进了他的怀中,此人正是北凌炀,人称炀王。
“我的琴……”她虚弱的吐出一句,那琴是母后给她留下的,那是母后的嫁妆,不能丢!
“夺琴后,姑娘可要报答我哦?”少年玩味一笑,云淡风轻的微笑如阳光般,让人很自然的就会对他产生好感。
“好!”她不作考虑便给他答复,不是因为没有戒心,而是这少年给他的感觉,是温暖,这是除了母后以外她能感受到的温暖。
“一言为定!”北凌炀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把她环护于身旁,拔剑出鞘,迎上持剑而来的群人,与群人缠斗起来。
刚毅的脸,深邃的眼睛如一潭深深的池水般漆黑如墨,可这如墨的眸子中透着难以言明的温和,漩涡内那男子的熟悉容貌,是北凌羽,是他!然而这漩涡内的少年的神情却与北凌羽截然相反,少年温和莞尔,北凌羽则冷若冰山。
“怎么会这样?!”我再也无法保持沉默,迫切的问。玥国公主的容貌我早已经见过,但是这少年,他怎么会……怎么会如此相像……
“他便是北凌炀,炀王”大仙淡淡的说着,示意我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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