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溪怔了片刻,发现他永远看不懂皇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皇兄大度,能饶过宁瑟那女人,可他不行,只要一想起昨日的事情,他便觉得是一种耻辱。
该死的女人!
他轻哼一声,打破了沉默,“皇兄,只是将那女人罚到浣衣局洗衣,臣弟觉得,这个罚未免轻了,不如,将她扔进教坊司,让她尝尝,堂堂一个公主沦落成舞姫的落差。”
话落,他的眸底,划过一抹阴狠。
萧容渊将笔放回笔架上,目光极淡地瞥了他一眼,“不要太过火了。”
教坊司可不单只是教导舞姬的地方,它还有一个别名,叫官妓司,是犯了罪的官家女子,发配的地方,而入了教坊司的女子,没一个能保得了清白,不是沦为官员的玩物,便是被迫接待使节,其实与一般的青楼女子,并无甚区别。
萧容溪见他看穿了自己的目的,有些不自在,但还是不愿放弃地说:“皇兄,虽然宁瑟和亲西凉,可来此也有一段时日了,你一直晾着她,给了她一个妃的名号,却未曾临幸于她,足见你是厌恶她的,与其让她在浣衣局洗衣,还不如将她发配到教坊司,这样一来,才算达到了你报复她的目的,而那样的女人,也只配在教坊司。”
萧容渊脑海中,不期然浮现昨日看到那女子杀虎时的冷煞模样,及趴在刑凳上时的虚弱苍白。
他心里莫名有丝烦躁,便从桌后起身,走了出来,却并未对萧容溪所说的话,做出表态。
萧容溪见他要走,脱口道:“皇兄,你不是对她极为痛恨吗?那将她扔进教坊司,不是正合你意吗?还是说,皇兄你……舍不得?”
萧容渊的脚步微顿,淡淡看向他,语气中多了一丝冷冽,“阿溪,不要胡说。”
萧容溪一凛,迅速垂下头去,“臣弟失言。”
萧容渊没再看他,举步出了御书房。
宫人见他出来,立即跪下行礼。
萧容渊原本只是想在御花园走走,却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浣衣局。
看到门楣上挂着的牌匾时,才蓦然回过神来。
他神情有丝懊恼。
刚刚阿溪的话,言犹在耳,从昨日,再次看到那女子时,那种烦躁,便一直拢在心头。
那个女人跟印象中,完全不一样,简直判若两人。
可人却还是那人,这点勿庸置疑。
他之所以这样肯定,是因为昨日将那女人抱回去时,他有查看过她是否易了容,是否是由别人顶替的。
但,结果,并没有任何破绽,宁瑟还是宁瑟。
他黑眸微眯,举步走了进去。
素儿在地板上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但主子未叫起,她便不敢起来。
她腿又疼又麻,却无丝毫怨言。
突然,还在睡觉的宁瑟,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绷起。
素儿跪在地上,垂着头,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双缎靴,她后知后觉得察觉了过来,愣愣抬头看去。
当看到是萧容渊时,她面色一变,立即爬起来,挡到床前,惊慌道:“皇上,公主身上还有伤,请您别再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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