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茜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不知道自己人在哪里,只能从福尔马林的气味里判断应该还是在医院里——难道她真的被胡洛北送进了精神病医院?莫子茜心里害怕,摸到门口,发现门是反锁的。
“有人吗?”莫子茜问。
“有人吗?”莫子茜再推了一下。
门忽然就开了。
一涌而进不知道多少人。
“你们是什么人?”莫子茜惊惶地叫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她,就只听到一阵“嘻嘻”、“哈哈”的声音,男人的手摸过来。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莫子茜不得不后退,后退……后面就是墙,已经没有地方可退了,男人将她团团围住。不断地有手摸上来,不断地发出“嘻嘻”、“哈哈”,怎么听都很奇怪的声音。
“走开、走开啊!”
莫子茜打落摸上来的手,但是更多的手摸了上来,“滋——”、“滋——”衣物撕裂的声音。
“啊——”莫子茜惊惶地大叫起来,“救命、救命啊!”
一只肮脏的手捂上了她的嘴,莫子茜拼命挣扎,还是被推倒在地,不知道多少手在她身上乱摸,莫子茜惊恐地乱抓乱咬也无济于事,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不、她不相信会是这样的……
忽然灯光大亮了,男人冷漠的声音像是凭空响了个霹雳:“都给我滚!”
疯子们有的伸手去遮挡刺眼的光,有的还在“嘻嘻哈哈”地笑,有的继续猥亵身下秀色可餐的女人,没有一个人住手。
胡洛北大步走上来,挥舞着手中的电棒:“都给我滚!”
那些明显吃了药的疯子们这才害怕起来,三三两两仍挂着口水,嘻嘻哈哈地逃了出去。
胡洛北看着瘫倒在地上的莫子茜,衣服早被撕破了,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青紫的痕迹,胡洛北眉目里一片阴鸷:医生告诉他说莫子茜疯了一样想要个孩子,在精神病医院里乱来,他还不信——
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他的妻子,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还不够,让他养了五年的野种还不够,现在连疯子都不放过!
胡洛北俊美的眉目里凝结着冰霜:“你犯得着这样吗?就算你想要个孩子,犯得着一次找这么多人……你到底是有多饥渴?”亏得他还不信,他不信她会放荡到这个地步……可笑,如果不是放荡,她怎么会生下那个野种!
莫子茜才从惊恐中挣脱出来,惊魂未定,就听到胡洛北这番颠倒黑白的话,不由气得直抖:“你才疯了胡洛北!我是你的妻子,你把我关进疯人院里,你还放、放任这些人……你、你——”
“你还倒打一耙?”胡洛北的目光里充满了厌恶,他拉开她护在胸口的手,“啧啧”出声,“你看看你,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真该让你那个贱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那不是贱种……”莫子茜神情呆滞,僵硬地捡起破碎的衣物,勉强遮蔽自己的身体,她在胡洛北的眼睛里看不到丝毫的怜惜,冰冷的嫌恶像是箭,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她的心。
他甚至没有拉她起来的意思:“司音还说你不过是一时冲动,让我来看你,现在看来,你就该在这里呆着,就你该和那些人在一起呆着。”
胡洛北冷冷说完这句话,就拂袖而去。
莫子茜张了张嘴,最后也没有发出声音,他离开的那个背影实在太冷漠也太决绝。她发现自己所有的话都已经说过了,“那孩子不是贱种”、“那是你的孩子”、“我没有”,他从来没有停下来听她说过话。
他根本不担心她现在所处的环境仍然在季度的危险之中,门外就是疯子,一群明显吃过药不怀好意的疯子,但是他就这么走了。
莫子茜背靠在门上,睁着眼睛,等着漫漫长夜从她身上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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