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沈之言手中一定会死,如今,跳崖才是他唯一的生机。
然而,未等他跃出半步,一柄长剑已从他胸膛处穿了出来。
司徒鹤似乎有些茫然的低头看了那柄剑尖一眼,随即,一股心脏被撕裂的痛苦很快淹没了他。
他倒了下来,口中不停的涌动着鲜血,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抽动着,渐渐模糊的视线中,那位沈大人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削下一片衣角,又随手擦了擦剑上的鲜血,除此之外,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他。
像是在看一个蝼蚁。
司徒鹤突然有些不甘心。
他喉咙中冒着鲜血,但仍然挣扎着断断续续道:“你的妻子那位长乐公主”
沈之言擦剑的手顿了顿,司徒鹤心中隐隐升起一丝快意,接着道:“我也很喜欢呢,不过她活不长了,真可惜”
“噗——”
又一剑插进了他的喉咙,将他未尽的话彻底堵在了喉中。
沈之言眸子微红,周身气度让人不寒而栗。
但他只是笑了笑,唇边笑意凛然。
“你不提她,或许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说完,他最后看了一眼双目圆睁的司徒鹤,随即缓缓吐出两个字:
“可惜。”
一剑落。
司徒鹤眸子突然狠狠睁大,随即,眼中的光缓缓熄灭。
而沈之言没有再看他一眼,提剑转身离开。
回到营地,谢舟正在军医的搀扶下慢慢坐起。
“哎哟哎哟——我说你,能不能轻点?”
听见他这略带埋怨的声音,沈之言终于出声叫了一句:“谢舟。”
谢舟一抬头,龇牙咧嘴道:“回来了?”
“结束了。”
听他这么说,谢舟才松了一口气,又看他紧锁着眉头,不由道:“哎哎哎都是大老爷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沈之言闭了闭眼,终是道:“你其实不该替我。”
军医正在给谢舟上药,谢舟疼得抓耳挠腮,一边忍痛一边道:“不然呢?司徒鹤那人不见兔子不撒鹰,我不假扮你谁假扮?”
“这军中,除了我,还有谁最熟悉你的一举一动?除了我,还有谁有这独特的气质,天神一般的身姿?”
听他这一番东拉西扯,沈之言如何不知道他是在宽慰自己?
“放心!”谢舟坐起身,拍了拍沈之言的肩头,道:“小爷可是很惜命的,临出门前套了五层甲胄,还把老师那里的金软甲搞到手了,就受了一点皮外伤,没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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