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惊的花秀才身体猛地一哆嗦,手中酒水险些洒了出来,还是冬贝儿抢先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不等花秀才说话她抬手抵住他的手腕向上一送,这花秀才便稀里糊涂地真的与冬贝儿对饮了交杯酒。那个年代,男女之间纵使没有肌肤之亲,没有拜天地,但饮了交杯酒这也就等于夫妻礼成。
“咳……咳……”也不知是冬贝儿狐狸精的身份惊着了花秀才还是花秀才不善饮酒,交杯酒入胸呛的花秀才干咳不已。
“瞧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喝杯酒还这般狼狈?”说着冬贝儿赶忙掏出手帕来为他擦着嘴角。
放下酒杯,新婚燕尔洞房花烛本是人间第一美事,可花秀才却如何也快活不起来。他一个大男人倒扭扭捏捏像个初为人妻的女子一般。贝儿抓过秀才微微颤抖的手,一颗一颗解开自己喜袍侧面的袢扣,大红喜袍顺着她那光滑雪白的肌肤滑落。
花秀才直觉得浑身上下的血管沸腾了,顿时气血逆转险些喷出鼻血。冬贝儿的身体光滑圆润,玉骨冰肌,滑的如同缎子面一般。他闭上了眼睛任凭这美艳的小狐狸精把自己推入床榻之上。
他的指尖不着边际地在这芬芳的玉体上胡乱鼓弄着。论起吟诗作赋这位花秀才自然是不在话下信手拈来,但若是男女房中密事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轻头脑。
冬贝儿妖媚地骑在他的腰上,花秀才的手僵硬地从她的美玉般的背向下滑着,在翻过一道山谷后手上却触碰到了一条毛茸茸的东西。“贝儿……这……这是何物?”
“这是奴家的尾巴呀,莫不是夫君以为我在与你玩笑不成?”冬贝儿故意把屁股后边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拽了过来在花秀才胸口上搔痒。
“你……你真的是……”
贝儿见相公吓的不轻伸手把花秀才拽了起来,从他背后温柔地抱住了这个即将陪伴自己一生的男人。花秀才只觉得他后背上两团柔软之物带着欲火中烧的体温在挤压着自己即将融化的心。真乃是:春盎双峰玉有芽,画槛横依平半截,檀槽侧抱一边遮,香浮欲软初寒露,粉滴才圆未破瓜,夹捧芳心应内热,莫教清楚着单纱。
“夫君可还曾记得14年前你在西北雪山救过一只小白狐?”
“白狐?”
花秀才依稀记得那年他6岁,跟着村里的其他小伙伴们进山玩耍,却在山腰处碰到一个猎户,猎户手里拎着一只浑身白毛的狐狸。这狐狸身形不是很长,一眼便知是刚刚长成不久的狐狸。
猎户拎着白狐的尾巴,小狐狸倒挂着,腿上绽放出一朵鲜艳的血花,它被猎户射伤了,可明明只伤了一条腿但小白狐却像已经香消玉殒一般垂直着身体一声不吭。
这猎户他认得,是邻村的孙猎户,孙猎户平时常在镇里的集市上贩卖毛皮,甚至连雪耙村的黄财主身上穿的裘皮都出自孙猎户之手。
“你们几个小崽子别往山里跑,最近山里闹狐仙闹的厉害,小心送了小命!”孙猎户警告几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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