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身的火炎毒,已然拖了两年多,每每毒发,便是焚骨噬心之痛,解此毒须一药引,便是冰鲤,为解此毒,他曾寻遍了各国市面,就是无法寻到这一昧药材。愣是教他平白受了两年多的苦楚,而这苦楚的源头,便是远处那个气定神闲打着哈欠的女人,这女人被他的缚魂绳索束缚着,居然还这么悠闲恣意。
楚维束见不得白凝舒坦的样子,故而不再看她,瞥了一眼一旁的属下:“派人前去探路,即刻启程。”
属下一听公子语气不对劲,连声应下,屁颠颠对着下面人吩咐下去。
楚维束拧着眉,冷冷放下轿帘,一张俊美的容颜酝酿着一团怒意,似要发作,却又无从发作。
他猛一抬头,却见一旁的陆蔹正低着头偷乐,楚维束脸一沉,眸中掠过一抹危险的气息:“好笑?”
陆蔹一顿,连忙敛了嘴角的笑意:“公子若厌恶她,何苦将她带在身边,徒增烦恼?”
楚维束冷笑:“你没看出来吗?这个女人忘记了从前的事情?”
陆蔹一怔,脸上掠过一抹惊诧,细想之下,倒又觉得合理,毕竟白凝当初与自家公子是那样的关系,再次见面哪能这么淡定的?
陆蔹顿了顿,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都……忘光了?”
楚维束不耐地瞥了一眼陆蔹,觉得自己堂堂北国楚家公子,被那样的一个蠢女人忘了个彻底,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我本也不愿与她纠缠不清,她忘了过往,于我而言是件好事。”
陆蔹不怕死地又问:“当真是件好事?”男人一脸欠揍的神情。
楚维束眸子微沉,压下心底不满,冷冷回了一句:“当真。”
陆蔹了然,故而闭了嘴,不再多说一句,多年来跟在公子身边,他明白一个道理,有节制地作死,方能活的多姿多彩。
一行队伍走在返回的路途中,途中虽多次遇见凶兽,却无一例外皆被队伍巧妙地避开了,后来白凝才知道,这群人的身上带了一种独特的药物,凶兽闻之便会避而远之。
如此下来,白凝倒是免了队伍被凶兽侵袭的担忧,她与骖严皆被束缚着,一旦碰到凶兽,他二人性命必定危在旦夕。
这天夜里,一群人原地歇息着,篝火噼里啪啦地烧着,白凝和骖严坐在火堆旁。
白凝动了动被捆绑着的身子,显然这绳子并不会因为她的挣扎而有所松弛,女人有些丧气:“我手麻了。”
骖严瞥了一眼白凝,淡淡道:“忍着。”
白凝:“……”她看了一眼一旁的火堆,将熄不熄,她本想将手靠在火堆边烤一烤,也好促进血液循环,以缓解手麻的状况。
就在这时,一旁走过来一个士兵,白凝瞧着眼熟,连忙出声:“这位大哥,能不能麻烦加个火,晚上林子里冷。”
那士兵不说话,独自去捧了一摞干柴加了上去,火焰霎时又旺盛了起来。
白凝笑眯眯:“多谢了。”
那士兵还是不说话,转身寻了个位子坐了下来,这是专门负责看守他们二人的士兵。
白凝歪着脑袋,继续搭讪:“这位大哥,累了一天了,还是早些歇息吧,我二人这都绑成这样了,逃不掉的。”
那士兵继续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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