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文慧忙劝阻道:“别,田局,您的工资还不至于高到了没地方花的地步。”
田继横说道:“这你就别担心了,怎么说我也是个局长,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
童文慧知道所谓“处理”的含义。她想起陈松“牛栏关猫”的那句话,加上今天会议上田继横的霸道和武断,觉得担心田继横会破费确实有点太可笑。当菜上来时,她抱定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的想法,大口地吃了起来。
田继横说道:“本来我是想请童上级也一起来的,后来想想不妥,还是我们单独聊聊好。”
最让童文慧想不通的是,为什么田继横和云亚夫见到她时总爱提起她父亲,是有意想和她套近乎还是另有什么目的,反正都很让她有些别扭。还有,田继横和云亚夫一样,此时都在大量饮酒。看来他们此时都一样,心事重重。
童文慧耿耿于怀地问道:“田局,您今天在会上说,当初让我来,仅仅是让我体验生活,这不是事实?”
田继横说道:“今天我们不谈此事,只是叙旧。”
童文慧想,刚才在车上明明说要谈工作的,怎么一会儿就变成仅仅是叙叙旧?看着田继横在拼命喝酒,估计他也会像云亚夫那样,今晚要发挥一下了。但她清楚,云亚夫不过是一介文人,喝醉了无非是暴露一下自己的本性或口出狂言。而行武出身的老警察田继横要是喝醉了发作起来,就没那么简单了。
童文慧重新打量着眼前这个她非常熟悉又非常陌生男人。他的外表和云亚夫刚好相反,皮肤黧黑粗糙,举止粗俗,很没风度。可是,居然会生下个那么如花似玉的女儿,使人感到遗传和变异是多么奇妙的基因演化。她又下意识的留心田继横的那双手,如同他的相貌一样,粗糙、厚重而坚硬。这双手尽管很少碰女人,却常以掌握的权来处置他的对手,甚至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想到这儿,过去她对田继横的好感全都没了。
田继横边喝边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其实……我和陈松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事,只是工作上有些分歧而已,没想到他对我有这么深的误解。”
田继横突然提起他和陈松的关系来,使童文慧始料不及。她感到不解,男人怎么一沾酒就全没了城府,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田继横说道:“我为人怎么样,你父亲最了解。我过去跟着他干了十五年,整整十五年啊!”田继横说着,竟然哽咽了。
童文慧一把夺下他手中的酒瓶,说道:“您再这样喝,我可就走了!”也许是看在他对父亲的一份真情上,童文慧对他的怨气才消了些。
田继横说道:“我是多年没这么喝过了,医生说我有‘三高’,血压高,血脂高和血粘度高,要绝对禁酒。”
童文慧问道:“那为什么还这样喝?”
田继横说道:“我忍不住,不喝心里就憋得慌;我有话要说,有许多话要说啊!”田继横一沾酒,远不如云亚夫那么潇洒豁达,而是显得很懦弱和伤感,这也是童文慧始料不及的。
童文慧说道:“我发现男人都喜欢借酒浇愁,您一定有什么心事吧?”童文慧确信,他和云亚夫一样,酒后会流露出某些心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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