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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1页）

&ldo;我很抱歉，芬克斯坦先生。我感谢你邀请我来。可是我对这个派对没有兴趣。我来只是想……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我会被拒？&rdo;

芬克斯坦拿很是好笑的表情望着她，&ldo;答案不明显？&rdo;

&ldo;我不明白……&rdo;

&ldo;当然是因为有人投了你的反对票。&rdo;

&ldo;……谁？&rdo;

&ldo;当然是我！&rdo;他简直要笑出来。

&ldo;可是……为什么？……我哪里做得……不够？&rdo;

芬克斯坦晃着杯里的威士忌，继续拿好笑的神情打量她，&ldo;所以你来就是为了追讨这个答案？&rdo;

&ldo;是。&rdo;

&ldo;我回答完你就要撤了？&rdo;

&ldo;……恐怕是。抱歉。我……我不太适应这种场合……&rdo;

芬克斯坦又发出一声干笑。&ldo;哦，这样吗？可是你那么想进高盛……纽约的&lso;场合&rso;可是比这个劲暴多了。&rdo;

&ldo;你是说……这个派对是高盛……办的？&rdo;

&ldo;显然不是。这是汇丰在招待潜在客户，从香港跑来拓宽硅谷市场，是不是？‐‐虽然招来的不止他们的客户。刚才在门口，我想我也看到了苏格兰皇家银行和巴克莱的人。&rdo;芬克斯坦说，视线落在杂技演员的吊环旁边。那里站着一个头戴大象面具的男人，他的女伴穿着香槟金色的维多利亚长裙。&ldo;那个人是富国银行私人银行部的联席主管。他旁边的女人是劳埃德银行集团财务董事的女儿，现在在斯坦福读商学院。&rdo;他的目光一晃，落在&ldo;水晶密室&rdo;的各个角落，一面发出啧啧的声音，&ldo;啧，啧，猎狗比猎物还多……那个，摩根大通的客户经理，小样儿不知道怎么混进来。那个，之前瑞士信贷的一个d，现在跳到kkr了。旁边那个是一家对冲基金的主管，他管的钱多但他自己不见得有钱。那个是美林证券风险管控部的头目‐‐他来干什么？来这泡妞？……旁边那个，哦，杰夫，摩根士丹利投行部tt行业主管，倘若他在这儿……&rdo;面具里透出的两只鹰眼般黑亮的眼睛，在人群中锐利地扫视搜索，最后锁定在角落一个貌不惊人的金发中年人身上‐‐那人虽然貌不惊人，周围倒是围了不少人。

&ldo;彼得&iddot;哈代。&rdo;芬克斯坦啧了一声，&ldo;硅谷最大私募的拥有者。他同时坐在谷歌、领英、时代华纳和红木资本的董事会里。很难给他一个头衔，是吧？&rdo;

&ldo;哦！所以这个派对是‐‐&rdo;

&ldo;‐‐你想进金融圈。我在给你送门票呢。&rdo;他对笑笑说着话，目光却落在别处，&ldo;抱歉。&rdo;他说着捏着酒杯，朝彼得&iddot;哈代和他的女伴走了过去。

☆、35、共济会面具舞会下

大家都嚷着要看照片。。。大概就是这个风格吧。。。电视剧里也有。。女生面具形式多一些，有插羽毛的

共济会石厅的特点就是黑白格图案，还有左右的皮椅

然后就是以脱衣舞为主体，混合魔术、杂技的表演了。还有非常cult的电影。比较服务男性吧。……哭，我可是纯情少女啊_

然后还有打扮成这样的中年萝莉。。_。。下文提及的埃及艳后造型的女人，很可惜没能拍照。。因为拍照都得征求同意。。

‐‐‐‐‐‐‐‐‐‐

笑笑站在原地，看着芬克斯坦很是殷勤地凑到那个彼特&iddot;哈代跟前。芬克斯坦在笑笑眼里，一向是优雅而从容不迫的模样；哪怕是脱裤子，或者脱完裤子的场合，他都是一副光明正大，不急不躁的样子。可是这时，虽然他表面上仍是一副优雅从容做派，笑笑却意外看出了他的认真，还有……紧张。

真有意思。他竟然也会紧张。

他起初站在人群的外围，寻找机会，利用缝隙站了进去；接着他静静站在一边，凝神听圈内人的谈话，伺机寻找机会抢过话锋。

笑笑初到美国，参加美国大学的派对，时时有社交受冷落，插不上话的感慨。这时她忽然发现，原来美国人自己也会有这样的情况。而芬克斯坦显然就处在这样的情形中‐‐好不容易他接过一句话，试图引起目标人物的注意，可话锋马上又被另一个人接了过去。

隔着一段距离，笑笑只能勉强听见几个词语。即使是从几个词语里，也能听到话题转换得飞快。起初是最近的棒球赛事，接着忽然转向欧盟和脱欧，随即又有人提起非洲金矿，话题又莫名转向hbo新上的电视剧，才涉及虚拟现实的前景，突然又说起了道琼斯工业指数的回升。

难怪投行要招各种学科背景的人才。因为要吸引客户注意，不光要陪他们谈市场，谈融资，还要谈政治，谈体育，谈娱乐，谈新技术‐‐还得变着法儿玩花样哄他们开心，比如搞一个共济会主体的傻缺派对。

一堆投行部的人在谈论市场时政体育，可是那个被人团团围着的ceo，一副不感冒的样子。他应付似的点点头，偶尔说句&ldo;是的&rdo;&ldo;好呦&rdo;&ldo;不错哦&rdo;，目光完全落在他的女伴身上。

笑笑这时才注意看他的女伴。那是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亚洲女人，身材高挑，打扮成埃及艳后模样。黑色长发结成一束束的小辫，辫上盘了金线。两只大大的金色太阳形耳环低垂在肩。她的礼服更是华美艳丽，一派女王模样。她安静地站在彼得&iddot;哈代身边，收获了哈代的全部目光和注意力‐‐还有周围一干男人的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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