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睿又好气又好笑:“不能喝就别喝,也不怕遇上坏人。”
“坏人,哪里有坏人,对了,你就是坏人,对不对?”她掂起脚,犹是够不着,索性踩在他的脚上,贴着他的面在脸上搜寻坏人的印迹。
迟睿猛然推开她,这动作曾是某一个人的专利。
小女人重重地跌倒在沙发上,那样子似乎更找不着东南西北了,晃晃头,视线投过来,眼神迷迷蒙蒙的。
随即,她摇晃着起身,又扑了上来,“你别打坏主意,我的睿,他马上会来。”
仰起的小脸被酒精染上了一层绯色,嫣然如花,魅眼迷离如丝,饱满的樱唇呼呼地喘着,热热的、甜甜的气息随之扑洒在他的脸上,酥酥的,麻麻的。
四肢则像八爪鱼一样攀附在自己的身上,模样甚是勾人。
晚上的会议上,股东们不就是担心这个吗,说她狐媚惑主。
“真是麻烦。”迟睿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
“我不是麻烦,我好乖的,睿,别丢下我。”这会她倒是看清楚了,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撅着粉粉的小唇,嘴皮一掀一掀地,楚楚可怜。
迟睿铁了心,将她往沙发上用力一推,“脏死了,今晚不准睡我的床。”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将门锁死了。
早上,迟睿雷打不动地在同一时间收拾完毕,打开卧室门。
咕噜噜,一团东西滚到脚边,定晴一看,赶情小丫头靠在门上睡了一晚上。
“**!”
迟睿也不知道要骂谁,俯身将地上的一团捞了起来,抱到床上,帮她剥去外面的纱裙,丢进被子里。
“唔,好渴,我要喝茶。”
床上的人将醒未醒,一边低喃,一边不安分地扭来扭去,丝柔的蚕丝被滑至腰际,露出纤巧的双肩和半片细腻的后背。
“麻烦。”
他的额头一群乌鸦飞过,皱着眉头去倒了一杯水过来,将她半趴着的身体翻转过来,粉红小内下,两只盈盈一握的苹果,圆润而挺拨。
“来,喝水。”迟睿强迫自己眼观鼻,鼻观心,非礼勿视。
咳咳咳......
喂得有点急,她给呛了一下,一口水全喷了出来,而人也咳醒了。
“啊......呜!”斐小伍嗖地一下钻进被褥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
迟睿抹着一脸的水,气得眉头拧成了一条麻绳。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声音从被裖里发出来,瓮声瓮气的,口里道着歉,可眉眼弯弯,分明是在笑。
他越发火大,见她防狼似地将自己包裹得像只棕子,便撇撇嘴,唇角勾勒出恶意的笑容:“就你,要脸旦没脸旦,要身材没身材,扔在大街道上都没人要。”
话到一半,他超级棒的大脑便调出了在她身不遗余力地辛勤耕耘的情景,不由得汗颜。
转念一想,反正她笨口拙舌的,肯定不知道回击,所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完了下半句。
被褥下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小丫头眉宇间的笑意也不见了,索性往下一缩,连露出的半个头都蒙进被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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