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破破烂烂的雌虫。
贪婪的眼神顺着后颈寸寸而下,直至落到依旧没有任何曲折的脊梁。
“妈的,真想现在就口你。看你在床上是不是也是这个死样子。”蒙格利磨着后槽牙猥琐地盯着伊尔西的脸。
他想立刻就把伊尔西压在身下,看他逐渐惊惧的眸子,崩溃的脸庞,这才是最完美的享受。
只是不等萨满的话……他可是雄保会的b级雄虫。
蒙格利想起来和萨满的交易,精虫还是畏惧地退了退。
不急这十来分钟,蒙格利知道萨满也觊觎这只雌虫很久了。
只不过他还可以再找点乐子。
“伊尔西,你不是不愿意求饶嘛么?”蒙格利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眼睛露出了贪婪的光芒。
伊尔西来不及缓解肿痛的膝盖就被带入了卫生间,他感觉头皮一紧,紧接冰冷的水攫取了所有的空气,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忍不住挣扎。
抑制环更是兢兢业业地压制了他全部的精神力,让本就趋于崩溃的精神海雪上加霜。
就在他觉得自己就快要死掉的时候,蒙格利终于把他的头从水里拽上来。
“怎么样,伊尔西。”蒙格利小人得志般抖动着满脸的肥肉,再次将伊尔西的头按入水池。
“砰,”破门声骤然炸裂,吓得蒙格利满身的肥肉抖了又抖,“草,一定是萨满,先放过你。”
蒙格利把伊尔西像破布娃娃般甩在地上,大步离开打算去迎一迎和他一路的卑窃者。
“咳咳咳咳咳。”
伊尔西拄着瓷砖咳得撕心裂肺,他几乎是直接摔在冰凉的地砖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直到嗓子泛起阵阵的血腥,他才体力不支地狼狈地蜷住身体。
满头金发粘腻地贴附在苍白近乎要透明的脸上,卫生间的灯明晃晃地照在他的身躯,就像被剥开血肉钉在审判台上的神灵。
蔚蓝色的眼睛宛若死水,蒙上一层阴翳。他透过卫生间里唯一的窄窄的窗户,望向黑沉沉的夜晚,今夜连星星都不肯露面,他突然想拥有一点点光,只需要一点点。
就在他眼前止不住阵阵眩晕时,他感觉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就像寒夜里的流浪者突然吃到了一直滋滋冒油的烤鸭,他努力的聚集溃散的目光,黑眸黑发。
好像是蒙格利家的那个小雄子。
好可笑的错觉。
这是伊尔西神志不清时唯一的想法。
十分钟前,白榆看着生活了近20年的房子,像一个华丽的牢笼,囚禁了一个个本应自由的灵魂。
“主人,您亲爱的伊尔西先生还在里面。”阿统感受到白榆身边气压越来越低,忍不住开口提醒。
白榆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对阿统说道,“阿统,交给你了。“
“是,主人。”
阿统得令,机械手臂合二为一。“哐”一声巨响,金属大门四分五裂。
它身前的屏幕出现一串颜文字,两个机械恢复原状的手臂托住形状不规则的脸,摆出一副求表扬的姿态。
但此时的白榆毫无心情关注阿统,他死死地盯住瓷砖上一滩还没有凝固的血。
一幕幕真实的画面在血迹中呼啸闪过:金色的头发倒在尘土飞扬的荒星,银白色的长发定格在浓稠的鲜血里。
白榆心里掀起一阵暴虐,骨节在过分用力下呈现一种青色,他将视线从血迹上拔开,抬眸看向从卫生间里骂骂咧咧走出来的蒙格利。那满是肥肉的手指间里竟然还有着几缕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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