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秋站在盛清前侧,乌沉沉的眼珠里透着一股阴郁的躁气,她极少直接的袒露出自己的攻击性,经年伪装的乖巧气质顷刻消散,着实也是将盛清的弟弟暂时吓唬住了。他倒是眼尖心细,看到了谭秋指骨节那层并不明显的痂,盛清弟弟不学无数成天跟着一群“大哥”鬼混,自然知道那是怎么来的。他只是想讹他姐,暂时还没有给人当沙袋的念头。盛清才刚舒展一些的心情随着这一幕闹剧又沉入谷底,她家里人几次三番的在谭秋面前上演闹剧,实在是丢人。盛清沉着脸,斜睨了一眼这面前的一群人,“你们又想干什么”“姐,外面赚钱就跟白捡一样,你都能轻轻松松赚个百万,我要是能出去岂不是比你强你就把我带走吧,姐,等我光宗耀祖了你脸上也有光。”盛清头发挽起,露出一截纤长的脖颈,背着包静静的站在那,不需多言,哪怕是破棚矮巷也遮掩不住她的精英气质,她冷冷的哼笑一声:“我和你有可比性吗”盛弟一时没懂,呆呆的反问:“你说什么”谭秋低头看盛清,音调温柔缱绻:“无所不能的美女。”而后,又抬头看着盛弟,声音淡淡:“地上猪狗。”“你!”如此贴心的解释,将盛弟气的脸红脖子粗,他脚尖刚向前挪动了一步,谭秋也立刻上前一步完全遮挡住盛清,看着面前高高瘦瘦的女生,盛弟很想鲁莽的冲上去,可是又有一点仅存的理智扼制住他,让他无法轻举妄动。他吞下谭秋的话,转眼间向着盛清更为过分的发泄:“你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死了都没地方埋,族谱上都没你盛迎男的名,不带我出去那就给钱!现金!三十万!我好拿给青青当彩礼!要不,你今天别想出这个院门!你又没个男人当靠山,挣那么多钱也没用,不如给我!”盛弟本来也没指望着他姐能把他带出去,实际上他很清楚自己的斤两,整这么一出无非是得了他妈的主意,以退为进,好拿钱娶媳妇罢了。看着盛清被他一番话气的脸色发白,盛弟仅存着一点愧疚,他在心里拼命说:“姐,你别怪我,咱妈把钱都给大舅了,主意也是妈出的,要怪就怪咱妈。”盛清的手被谭秋攥住,温暖的掌心熨贴着她的手背,谭秋暂时压住了盛清心头的怒气,她附在盛清耳侧,动作旖旎:“姐姐,你一直好奇我包里到底装了什么,现在你可以知道了。”谭秋将包从肩头卸下来,揉了揉被包带勒的隐隐作痛的肩膀,明晃晃的拉链在阳光下反着金属特有的刺眼的白光,颀长纤细的手指缓缓拉开包链子,映入眼帘是的绿油油的,朴实无华的……美钞。盛清惊的愣在原地,谭秋一手拿起好几沓钱,直起身子,冷淡的声音里带着警告的意味:“关于你刚才说的话,我有几点想要纠正。”盛弟想叫他闭嘴,可是谭秋不容置喙的冰冷语气让他的喝止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他不明白一个女生怎么能有如此强大的威压感,只能站在那听着谭秋说。“法的按摩着,轻重缓急分的极有规律,力道也控制的恰到好处,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傅,那种难受的眩晕感随着按摩一点点减缓。“姐姐,舒服吗”寂寥的夜里,谭秋的声音轻的像羽毛,撩在盛清的心尖。她垂在办公桌上的手蓦地紧一下了,回道:“很舒服。”一套按摩下来,盛清再睁开眼睛,只觉得世界都“亮”了,各种意义上的。谭秋一条腿支着站立,斜斜的靠在桌面上,带着些不羁感,手腕撑着檀木的办公桌,身子微微向前倾倒,本就半敞开的衬衫随着这点前倾的弧度让盛清朦胧窥见里间的起伏,谭秋盯着地面,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那抹淡笑绽放在夜晚,落到盛清的眼睛里变成了明晃晃的勾人,她悄悄攥着调节办公室灯光的旋钮,掩耳盗铃一般将灯光调暗了些,谭秋的轻嗤在安静的过分的环境里格外明显,像是震在盛清的耳膜:“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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