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遂抓了几个装进口袋里,剩下的又放进袋里,说:“我回去了。”
“好,我送你。”
到楼下,公寓门已经锁了,宿管阿姨也不在,温郁金打了电话没人接,他着急地跑遍了一楼也没看到阿姨,他不好意思地说,“要不你明天回去?真是抱歉……”
甘遂没说什么,转身就往电梯去。温郁金连忙跟上,狭小的电梯里似乎只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床很宽,温郁金缩在角落一动不敢动,甘遂用了他的沐浴露,双倍的香味让他怎么都睡不着。
甘遂心无杂念,睡得很快。半夜有什么东西一直在他胸前蹭,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掀开被子一看,是温郁金。
他的腿压在他的腿上,长长的睡裤滑到大腿根部,温郁金不安分的腿不停在他腿上摩擦,甘遂伸手去移,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一怔,手握着温郁金的大腿,迟迟没动,温郁金从他胸口爬到了他的脖颈处,摸着他的脸还不停吻他的脖颈,嘴里嘟嘟囔囔念着:“好香好软,好想亲……”
甘遂僵硬了片刻,把人从自己身上扒下去,背对温郁金。温郁金没静几分钟,很快又粘了上来,抱着他就不撒手。甘遂看了下对面床上的熊猫玩偶,突然明白了,他伸手够过来,转身塞进温郁金怀里,温郁金果然不动了,老实睡觉了。
好久没有梦遗的甘遂,在那晚之后,梦里总是看见一双笔直光滑的腿,他什么都没做,那双腿会自己放到他手中,只是放到他手中,他就不成器地高潮了。
面对性,快要十七岁的甘遂更多的是手足无措。他从小就在严苛的教育下成长,跟性相关的除了生物老师寥寥带过,他从不会主动去了解。
对他来说,按部就班地念完书,获得保送资格,进入顶尖大学学习,学业结束接手家族企业,到特定的年纪谈恋爱结婚生子,家里都会安排妥当,其他的事都不重要,包括……欲望。
温郁金照常找甘遂问题,成绩依旧是倒数第一,分数有所增长,但杯水车薪。马缨丹交给他办的事他也没办好,他根本找不到切入口,去问甘遂的喜好,而且这么久了,他从来没觉得跟甘遂亲近,甚至有些更生分了。
甘遂现在都不看他了,可能是无数个倒数第一,也让他失望了。
期末考试前,马缨丹拿了封情书给温郁金,拜托他一定要拿给甘遂看,说既然打探不到消息,她就只能以情动人了。
“最后一次!拜托拜托,就帮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温郁金左右为难,但还是说好,他怕情书被他弄丢了,让马缨丹先拿着,等考完试再拿给他,马缨丹随手把情书塞在温郁金校服口袋里说,“我怕到时候我又犹豫,就放在你那,没事的。”
温郁金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这样了。
语文考试考到一半,三组突然传来声音:“老师,有人作弊!”
所有人都抬起头来,看向了后面。
温郁金不明所以,看向说话的人,是廖远闻。
只见廖远闻的手指准确地指向温郁金,说,“就是他!我看见温郁金作弊了,小抄就在他口袋里!”
温郁金下意识捂紧口袋,连声否认:“没有,老师我没有!你可以看监控!”
“没有?你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给我看看就知道了。快点!”
温郁金看见马缨丹被吓得一颤,他还是捂着口袋说:“口袋里的东西是我的隐私,老师你不能搜我身,你去查监控!”
“都这时候了还狡辩呢?”廖远闻突然冲了过来,扭开温郁金的手掏出那封情书,得意洋洋地说,“这么大的小抄,写了不少字吧?老师你看。”
他知道是情书,知道是马缨丹托温郁金要送给甘遂的,这封情书不能送出去,这种时候正好一箭双雕。他凑上去看拆开的信,只挑重点读,“甘遂同学,我喜欢你……”
“操!这哪是小抄,是情书!不对,哪里怪怪的……”
“男生给男生写情书!我去这么炸裂!”
监考老师扫到结尾,只有个字母。他问:“温郁金同学,这封情书是你写的吗?你的名字里,缩写没有。”
“不……”
温郁金要说不是,他突然想到这所学校对这种事处分很严重,马缨丹不能背处分,她是好学生,也是他的好朋友,这个班上唯一的好朋友。
“是我写的。我把w和混淆了。”
班里顿时炸开了锅,吹口哨的,装呕吐的,各种声音向他冲来,他有些站不稳,但仍然坚定地说,“这封情书,是我写的。”
“哈哈哈蠢死了!读到高二了,还不知道w和的区别,真是笨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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