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阴阳给我讲了那天的经过。原来,那天何阴阳被邪男甩下祭坛之后,竟然被古树挡了下来,古树枝叶繁茂这才让他免于厄难。他从昏睡中醒来之后,便回到了祭坛上,发现了昏迷的我,废了老大劲才背着我走出了棋盘山。
他一脸崇拜的看着我,以为我是徒手将邪男弄死的,冬哥坦然地接受了他的崇拜,得意的一塌糊涂,正当我要讲大战邪男的经过的时候,聊着聊着,何阴阳看着我的脸色突然变了起来,"冬哥,你等会,我去找大夫给你看看!"
我连忙叫住了他,"怎么了,好好的找大夫干嘛,你不说我没啥事吗,就是胳膊脱臼了而已。"
何阴阳连忙摆了摆手道,"不是不是,是你的眼睛......"
"我眼睛怎么了?"
他连忙找了块小镜子递到我的眼前,我惊得差点没掉在地上。此刻,我的眼睛竟然变了颜色,左眼蓝色,右眼红色!
"冬哥,这不会是什么后遗症吧,你怎么变成猫眼了呢?"
"滚犊子,你丫才猫眼呢!"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这眼睛确实太诡异了,贼溜溜的,像波斯猫似得,我自己看着自己都觉得不舒服,头皮发麻。
我缓缓放下了镜子,那日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我摸了摸胸口,蓝眼泪和红眼泪已经不见了踪影,果然如我记忆的一般,进入了我的眼睛。
我不知道这对我有没有伤害,或是让我身体产生什么变化,但从目前看来,绝对是弊大于利,尼玛,我总不能顶着个猫眼见人吧,以后还怎么找对象!
我卡巴卡巴眼,眼睛里头也并没有如同那天的紫芒透射而出,超能力没有了!这就更让我失望了,留下一双没有用的怪颜色,可让我怎么见人啊!
我把这事跟何阴阳说了,丫的惊得下巴都掉了下来,显然此事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
"对了,臭道士哪去了?他当时不是和邪男的二分之一战斗呢吗!"我问他。
何阴阳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大阵运转之后,溶洞就被重新封印住了,我没能进去,也不知道那臭道士出来没有!"
"这老小子不会在里面挂了吧?"我坏坏地想。
但我估计不能,臭道士还是有点本事的,我不相信他就这么挂了。
得知炼狱缺口被重新封印了,那我就放心了,吃了点何阴阳买的东西,我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可能是这些天实在太累了,我连做梦都乱糟糟的,我梦见一只红毛怪物在不停地追我,朦朦胧胧地看不到它的样子,我只顾着一个劲儿往前跑,往前跑......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我睁开眼睛便看到何阴阳在收拾东西。
"咋了?这是要出院了?"我问他。
丫的哭丧着脸点了点头道:"本来医生还让我们留院察看两天,可是我兜里没钱了!"
"没事没事,要不咱俩也没啥大事,医院让留两天就是为了让咱多交两天钱呗,现在成了穷光蛋,赶咱们还来不及呢!"
我和何阴阳办了手续离开了医院,走路的时候我一直低着头,就冲我这双‘猫眼’,我属实没法见人。
路过街上的时候我俩碰到了一个摆地摊的,我让何阴阳去给我买副墨镜。丫的兜里钱紧,给摊主讨价还价结果十块钱成交了。我戴上一看,这他娘的是朔料的啊!得,塑料就塑料的吧,还别说,戴上墨镜还真挺有范的,有那么一股子无间道的味道。
回到市里的时候,我俩直奔上帝庙,咱多多少少有点惦记臭道士,棋盘山一役,也不知道这个自号‘野狗’的家伙怎么样了。
临近五一,上帝庙的香客不少,咱俩从小道抄进了上帝庙,在庙里逛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臭道士。
我俩打听了一下扫院子的小道士,他说道长出去一个多星期了,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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