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这位先生,我真的不认识你。”
我深呼一口气。
男人听了,眉心更是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稍稍弯了弯腰,踱着步子,在我跟前绕来绕去地走了一圈,言语之中,还是透着不甘心:“何大小姐好健忘啊……看来,以前的我,在你的眼里,不过就是个小蚂蚱。”
他又将墨镜戴上了,神情中透着那么点儿欲语还休。
不过,他说话的口气……我还真的有点儿熟悉。似乎……真的在哪听过。但这会儿,我就是想不起来。在监狱呆了整整七百多天,每天听着缝纫机哒哒哒的声音,我的记忆已经有点衰退了。
我还是摇了摇头。
“哼!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你没想到,当年的小蚂蚱,也敢这样耀武扬威地和你说话吧?不过,看到你这样落魄,我真他妈高兴!”
男人的嘴巴很损。
他怒气冲冲地,很快就上了车,发动引擎要离开了。
我舒了口气,抚了下胸口。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到底是谁?
我继续低着头往前走路。
可令我吃惊的是,那辆车一下又绕了回来。我真的懵了。
他下了车,手里却捏住一个金属的心形盒子。他将盒子狠狠地掷在我的脚下,发出哐当一声响:“何瑾楦,你真是悲催啊!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这都给忘了?”
我一愣。没错,我的生日是10月18日,就在……今天。可他怎么会知道?
正要问他到底是谁,可他根本不看我一眼,又风驰电掣般地走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盯着地上的巧合力盒子。我喜欢吃巧克力。这样昂贵的巧克力,丢弃了也实在可惜。我还是捡了起来。
每年过生日时,我总喜欢和唐松年去商场买当季最贵的巧克力。
我和唐松年是高中同学,大学又在同一所学校,恋爱了三年后,我们回海城结婚。算来,我和他认识已有整整十年。但现在,他是我的前夫。从法律上讲,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我捧着巧克力盒,匆匆招了一辆车。今晚……还是找家便宜的旅馆将就一晚上吧,明天就去找工作。
我家的房子车子都被法院拍卖了,离开父母墓碑前的那一瞬间,我曾想过去前夫唐松年家里借宿一晚上的。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毕竟,他在我刚入狱的第三天就找律师和我离婚,还在我失去父亲那样痛苦的时刻。这样薄情的男人,我并不想再见他。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人都是现实的,我也并不怪他。
墓园地处苏城西郊,看着西郊街道零零落落的建筑和破旧的旅馆,我下了车,随便找了一家旅社。就是在这家旅社的茶水间,我遇到了一个叫楚红的姑娘。
她是外地人,来苏城打工两年了,房东家拆迁,她一时找不到房子,就来旅社临时住几天。
楚红说她工作的地方在本城一家娱乐会所。她在里面当前台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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