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输谁赢?”
“我输了。”明绿看起来非常兴奋。
“输了还这么高兴?”
明绿笑着说:“遇到这么好的对手,自然是高兴的。”
“外公家里那么多高手,还打不够吗?”凤惜玥虽然也勤练武艺,但对于跟人交手却没有太多兴趣。
明绿道:“不一样的,老元帅那儿的人,更擅长的是两军对垒时的功夫。但殷飞……却连暗杀都很精通。”
“这不奇怪。皇子身边的人,自然是不一样的。”凤惜玥一边说,一边走进了屋子里。
明绿跟了进去,然后关上屋门。
“是不奇怪,奇怪的是,殷飞连这样的秘密都愿意暴露给我。我知道了,小姐就会知道。”明绿笑着说:“观察了这些时日,我猜,那位大殿下,一定非常在乎小姐吧。不然的话,怎么会连心腹的秘密都让我们知道。”
凤惜玥顿了一下,没说话。
明绿觉得凤惜玥跟一般的女孩子不太一样,以北冥枫墨展现在凤惜玥面前的那些特点和优势,换做其他人,大概早就动心了,可凤惜玥却总是这般冷静。
“小姐,是觉得大殿下有什么不好吗?”明绿现在凤惜玥很熟悉了,因此很多话都可以问出来。
凤惜玥道:“不,他很好。”
“那……小姐是有其他喜欢的人了?”
“不,并没有这样的人。”
“那就奇怪了,小姐为什么看不上大殿下呢?”
凤惜玥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好一会儿,她摇摇头,说:“我想睡觉了。”
明绿捂着嘴笑了起来,“好,我侍候小姐睡下。”
四天后,就是国医馆的初试。
二皇子雄风不在的小道消息传到今天,总算被国医馆的风头给盖了过去。
大清早,凤惜玥用好早餐,拎着一只黄花梨做的小书箱,带着明绿走出了凤家的大门。
凤家的人都知道凤惜玥要参加国医馆的考试,很多好事者还特地赶到门口,打算笑话她几句。
可惜凤惜玥连余光都不给他们一个,一群人面面相觑,打算往回走,却刚巧看到了几个月不曾露面的凤灵珊。
她瘦了很多,脸色蜡黄,眼下有一片青黑之色,看起来非常憔悴。
身上的夏衣还是去年做的,颇有几分落魄之意。
这几个月来,凤灵珊一直都藏在凤和安的那个主院里,连过节都没有露过面。
“哟,这不是十妹妹吗?怎么舍得露面了?”
“今儿九丫头去考国医馆,十妹妹这是要去给九丫头加油?”
“哈哈哈……还真是姐妹情深呢……”
……
凤灵珊像是没看见这几个嘲笑的人,她笔直的朝前走去,一直走到凤惜玥的车架旁。
明绿有些警惕的看着凤灵珊,“十小姐,有事吗?”
凤灵珊却抬起头,目光痴直的看向凤惜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凤惜玥面无表情,“自然是真的。”
明绿听不懂她们的对话,但却非常尽职的挡在凤灵珊的前面。
“我要做!”凤灵珊忽然咬牙道,像是下了一个什么巨大的决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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