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翼轻轻挥动,月影下,露琪雅笑道:“以我之见,黑崎,你胜过石田,更具果敢,不屈不挠,更倔傲,童心未泯,更……”
“……”一护心头火起,打断她,“不必说了,你在助我还是在嘲讽我?”竟有种被石田借刀砍伐的感觉。
“当然,这不是显而易见吗?”露琪雅笑盈盈解释,“‘果敢’象征你的毫不犹豫,不拖沓犹豫;‘不屈’表露你坚韧如钢,一往无前;‘倔傲’见证你心中信念的坚决;‘纯真’则意味着你不老的少年之心……这不是你的长处胜过石田之处吗?”
“呃……原来是这样……”一护满面尴尬,怎么听来都不甚明了呢?
“没错,正是如此。”露琪雅微微点头,既肯定了一护,又暗自定了定心,刚才她总觉得话说得太直白,似乎有点误导小朋友的嫌疑了……“还有一点,据我观感,你,一护,比石田更具姿色。”她瞄了一护的脸庞,添上最后一笔。
“是…是吗……”听到这话,一护脸上的愠怒瞬逝,不禁低头浅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确认自己真的有那么英挺……
……许久,在观看完露琪雅和一护之间的奇妙对话,一旁的井上无可奈何地咳嗽了一声。真的是风水轮流,乾坤易位……
“咳咳……”井上再次清嗓,吸引走他们的视线,“看样子,黑崎同学缺少洞察灵界之力高者的能力,否则早应察觉到我才是……早在你入学那刻,我就留意到班级里有些人灵力异于常人,比如茶渡,比如井上,比如有泽,还有你,黑崎……而且五月中旬,你意外拥有了死神的力量……”他眼镜闪烁微光,“还有一位,其灵力程度绝不简单,远超出我对灵力的认知,那个人便是……心理咨询师,北园宇廷。”
露琪雅与一护同时诧异地瞪大双眼:石田竟能感知到北园老师的灵力!
井上目光平静,推了推眼镜:“当然,北园老师深不可测的灵力控制力让我难以察觉。直至昨日,我才明了此事。”
昨天?会不会是在那个北园老师帮他们掩盖身份的夜晚?究竟他知道了什么?
疑惑袭上两人心头,可一护表情明显,而露琪雅依旧含笑。
“除此之外,我还知晓……”井上的嘴角微妙地上扬,直视露琪雅道:“波风露琪雅的真实身分!”
听见这话,露琪雅依旧面含笑意,聪明如她,如何不猜到井上洞悉一切后仍发现了她的身份。换作自己,只需联结这些线索,她的身分也早已不言自明。
“波风露琪雅,你,就是赋予黑崎一护死神力量的那位死神吧?一些事实我不否认,最初没有探测到你的灵力全因你在黑崎一护死神化时耗尽灵力,而至今无法恢复,我就不得而知了。更不可思议的是,即便一护自身灵力微弱,获得死神之力的瞬间却骤增至队长级!得知这情况后,我本对你是死神这件事持有怀疑,是掩藏得太深,还是别的原因?总而言之,你的实力——原属于死神队长级别!”井上详析道。
“呵,虽然知道你掌握了许多,却没料到连我的实力都知道了呢。”露琪雅轻笑回应,随即发问:“若你早已清楚我的队长级别,为何在我等跟踪你时,还要原地待我?”
“你还不够洞察入微啊,或者说你心存顾忌……我是指你的原始实力。现在的你灵力尽失,即使强,也无法与曾经匹敌。更何况……”他看向露琪雅与一护,用极度平淡的语气道,“我从一开始就拥有击败队长级别的实力……”。
露琪雅淡眸微缩,很快平复。就算猜测,真正确认之时,依然震惊难抑。队长级别的死神,那可是尸魂界最顶尖的存在,岂能随意触及,更何况足以战胜队长之力?
此刻,露琪雅不得不对井上的真实身份进行深入了解,并评估与之交锋的胜算。
不料,井上却开口道:“我并非屑小之辈。波风同学灵力丧失,黑崎同学只残留微薄的灵力,和这样的你们战斗毫无挑战,也失去了意义。我想说的是……死神,这种存在……实无必要存活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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