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奴绑好酒坛之后,便朝浣女颔首,浣女对老妪点点头便朝车走去,车上装满酒坛,浣女自然不会再坐上去。便是这些,男奴拉起来也吃力,所以她跟在车边走着,所幸男奴速度不快,她跟的不吃力。
原路返回,看着远处依着树的人影,男奴回头看向浣女,浣女神色不明。
聂从寒……他到底是谁?与她的前世有何纠葛呢?眼前的他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为何重伤出现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浣女敛了敛眸子,遮去眼中复杂。
待到越来越近,她看见聂从寒靠着树,两手环胸,遮去了胸前血迹。苍白的面容上,嘴角勾着一丝浅薄笑意,视线肆意的落在她的身上。
犹豫了半晌,她终于开口道,“等下,”男奴不解的望着她。
浣女重重吸了一口气,上前打开一坛子酒,撩开裙摆,撕了内衫,舀了酒沾湿。
男奴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不知作何反应,浣女无视他,径自朝聂从寒走去。
聂从寒眼里闪过一抹光,看着女娃迈着坚定的步伐神色冷淡的朝他走进,浣女站在他身前,轻启唇,“拿开。”
他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松开环着胸的手,浣女伸出手解开他前襟,露出胸膛伤口。
他神色莫名的低头看着她的发顶,浣女眉微拧,拿着刚才沾湿酒的布轻轻擦拭他的伤口。
聂从寒顿觉胸口泛疼,不过他倒是面不改色的忍着了,连一丝轻呼也不曾溢出。
这伤口应是利剑所伤,还好没伤在心口里,也幸得不深,所以他还没有失血而亡。酒精能消毒,虽然这酒的酒精度一定不高,但聊胜于无,希望不会发炎。她轻柔的仔细处理好,扔了带血迹的布,利落的又撕下一片内衫,给他简易包扎了下,处理好,眉头才松开。
“你这丫头,看着男人胸膛也这般光明正大,”聂从寒笑意加深,眼中戏谑。
浣女却毫不在意,冷淡的望着他,“若可以,伤口找大夫看看,免得发炎感染。”说完,不再理会他转身便走。
聂从寒敛去笑意,神色变得认真,问道,“丫头,你叫什么?”
浣女身子一顿,唇动了动,终是什么也没说走向车,然后和男奴头也不回的离去。
聂从寒看着她走远,没有拦,也无力去拦,伤口的伤还不算重,但是内伤却很严重。他抬头望了望天,追兵没有追来,他也不知这是何处,可求生的意志却很强烈,他一定要活着,不然怎能对得起小丫头的出手相救?
他低头望着被绑好的胸口一笑,然后强撑着身子离去,自此一别,再次相见两人心境便全然不同了。
男奴不时抬头望望浣女,浣女微微喘气,走了那么多路,她已经疲累不堪了,浣女心下决定一定要好好锻炼这副身子,不然以后如何自保?察觉到男奴目光,浣女出声道,“今日的事,不准说出去。”
她说的极淡,男奴却收到她语气中隐含的威胁,他心中一转,抬头对她道,“好,我不说,但如果你有一日要离开的话,带上我。”
浣女回眸看向他,男奴很是坚定,“在辛者院,我或许能生存下来,但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所以如果有机会我想出去。”不是没试过,但每一次逃脱不成功回来就被打个半死,所以慢慢失了信心,变得害怕,然后接受命运。但现在,他从这个女娃身上看到了希望,所以他宁愿相信,宁愿相信这个眼神中透着凌厉的女娃。
“好,”只一字,然后浣女便回头继续朝前走着,太阳已经落山了,必须趁早赶回去,不然嬷嬷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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