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意思是你要做?宗邢轻哼一声,将落在肩头的头发束好,嘴里小声嘟囔着:“这有什么难的”“咳咳,”宗邢朝着司星鹤走了几步,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语气似乎毫不在意。“那个,易感期,我,怎么做的?”宗邢说的最后几个字,都快飘到天边了。司星鹤这才回了回神,他拼命忍住笑,看着眼前别扭得不行却一本正经的宗邢,反问道:“你也要做?”“嗯。”宗邢表面镇定自若,实则手心里闷出了汗珠。“其实不是很难啦,”司星鹤假装自己在回忆,他一边观察宗邢的反应,一边说道:“就是挺喜欢撒娇的”宗邢:“”自己易感期,这么没形象?还撒娇?大男人撒什么娇?“经常喜欢搂着——”司星鹤话音刚落,就被宗邢单手一把搂进怀里。怀里人的腰清瘦的很,虽然和女性相比还是健壮许多,但是毕竟是oga,在清瘦里多了一些柔软。司星鹤呼出的热气扑在宗邢的喉结处,他的话被宗邢的动作一下打断。“搂着什么?”宗邢低下头,抬起另一只手,顺着司星鹤的后背,从脊椎尾部缓缓向上,慢慢摩擦、抚摸。电流感瞬间布满司星鹤的上半身。宗邢说:“搂着这样摸你吗?”司星鹤呼吸急促,咽了一口口水。宗邢继续道:“还是——”宗邢将那只手挪到司星鹤的脖颈,眼神深邃晦暗,拇指划过司星鹤喉结下方三指处的那颗痣,细细描摹。司星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宗邢低声说:“喊你什么?”司星鹤喘着气:“夫人”“不对,”宗邢勾起嘴角,“我是说,易感期的时候,喊你什么?”司星鹤心跳巨快,似乎被宗邢好听的声音蛊惑,回答道:“老老婆”宗邢点点头,很满意,他轻轻吻在司星鹤的喉结处,留下了一个属于现在的宗邢的印记。“那,老婆?”宗邢的唇离开了那白皙无暇的地方。“易感期的我,还做了什么?”“都可以告诉我。”司星鹤背后密密麻麻炸起微小的电流,他浑身战栗,从后颈到腰线处都渗出薄薄的汗珠。他像是在梦境里,又像在虚幻是迷雾中,周身只有宗邢低沉的耳语,和用力包裹全身的木质香。司星鹤想起那天新婚之夜,蝻風睹珈宗邢也是这样,虽然易感期的他有些幼稚,但做起那事来却仍然有些霸道。像是领域内的帝国□□者,司星鹤想要的,宗邢总都要逗上他个几句,等眼前的人眼泪汪汪了,才心情愉悦地进入下一轮。此刻,眼前的人似乎和那晚的眼神变化不大,甚至更加蛊惑人心。宗邢轻哼一声,用指腹轻轻揉搓着司星鹤的嘴唇,将那处按压至泛白再松开。“告诉我,‘他’亲你了吗?”司星鹤头晕晕的,眼神也有些迷离。“他?”除了宗邢,自己谁也没亲过。所以,司星鹤摇了摇头。“没亲?”宗邢有些诧异,做都做了,竟然还没亲?他一时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没亲别人。”司星鹤仰着头,和宗邢对视。他在宗邢的眼瞳里看到了自己。“没亲别人。”宗邢勾起嘴角,挑眉道:“奖励你。”说完,他便低头,用手托住怀里人的脸颊,轻轻在司星鹤的上唇一啄。司星鹤心跳快得要命。这可是清醒状态下的宗邢啊双唇一触即分后,司星鹤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甜吗?”宗邢笑着看着,问道。司星鹤有点懵。摇摇头。“那再尝尝。”话音落下,紧接的就是一阵疾风骤雨扑面而来。气息汹涌,步步紧逼。司星鹤大脑有点缺氧,他只知道被动承受着来自宗邢的压力。只听见宗邢离开的间隙,用低沉的声音含糊不清地说道。“可以换气。”“唔”司星鹤刚吸了一口气,又被宗邢堵住了唇。“张开点。”上校办公室外。“听得到吗?”一位士官问。“不行啊”另一位军官已经将耳朵紧紧贴在了门外,“上校说?好像说什么,张开点?”众人惊:!!!好家伙,不会是???嫂子这么野的吗???管家默默站在一边,心里流泪:上校,您再不出来,夫人的名声就要毁了啊——室内风光旖旎,一扇门隔开了想看热闹的众人,门内的两人双唇将分未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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