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从没告诉过他,第一眼,就能区分他与阿熠的区别,他们是那样相似,却又完全不同,对着阿熠她会心慌局促,可对着他,一开始,就是合和的美满。
也许开始就太圆满了,此后那么多年,对他的感情,都未曾再变过。
直到昨晚…
想到昨晚发生过的,岳央又绯红了双颊,此时她已经拧开了另一间房门把手,却看到封楚涵,正“站”在一整面落地镜前,听到她的呼唤,只微微侧了侧头,全身,似有不可言说的黑暗气场笼罩着,让她本能地,有些怯步。
*
封楚涵握紧了双拳,极力压抑自己的怒火,以及质问她的冲动。
他知道其实自己是没有权利那样做的,因为她什么也不知道!而一旦被她知晓自己曾做过什么,估计她只会给他一巴掌,然后摔门而去,再不回还。
那是比失去生命都更可怕的结局,他没有勇气,也没有能力承担。
这世界如果只能剩下一个人,那他也会确保,是她。
是不是很不正常?他知道,深深知道感情上,他是不正常!可他不以为异。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这就像大众菜肴,在他品尝看来,不一定有多好吃,可他钟情的,往往小众而持久。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又有什么错?
因此,有什么过不去的呢?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还要继续走下去,不是吗?
于是他“走”到一侧的机器工作站中,按下按钮后,机械手臂自动帮他将腿上和腰间穿戴上的机械外骨骼拆除,再将他的身体,妥帖放到运动轮椅内,一切,恢复如常。
岳央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个过程,外骨骼辅助行走装置?还是行走机器人?科技发展的真快呀!短短十年不到,竟然进化到这样智能了。而且,刚才不是她仔细看,却没留意他原来穿着这样特殊的一身,因那骨骼与他纯黑的紧身运动外套融合得特别好。
有一刹那,她惊喜于看到他站立,以为是在做梦。
可当他走入那台机器后,她才恍然大悟—梦始终是梦,脊椎损伤,永远,不可能恢复如初!
看着他漠然、熟练地摆弄着自己残缺的身体,似乎坦然自若,已然习惯。
可她只走近数步,就听那人冰冷又压抑声音:“别过来。”
顿时,愣在原地。
而且不知为何,望着那人故意别过的脸,她的眼睛,有一刹那的湿润。
他始终是残疾的啊!每件事,都要比常人付出太多!可如今对外,他却样样出色,似春风如意。
她也只接触过那么一小段他的进阶高光时间,接着,便是长达六年的分离。
很长的一段光阴,不知他具体的经历,可能从封老太爷手上,以外孙的身份接过这一切,已是想象不到的不容易。
“阿涵…”此刻,眼睛变得又痛又痒,她狠命揉了揉,全是泪水。
“怎么了?”听出来她声音的异样,忘了心中的不快,推着轮椅,急急过来。
“阿涵…眼睛痛。”她声音柔柔弱弱的,像是在撒娇。
封楚涵知道她轻易又触碰到了自己的软肋,每每如此,只有这女人,随意表现,都是一击即中。
似乎有人说过,你爱一个人,无论她做什么,都是对的;若你不爱一个人,她即便什么也不做,都是错的。
他就属于前者,而且是最无可救药的那款。
喜爱自鸿蒙初始期开始,她是他第一个玩伴、朋友、亲人…爱人。
不像普通人,是那种扎进血脉深处,很深很深,拔出来,就会摧毁所有血管的感情,不可能忘。
他太清楚了。
于是,他选择暂时抛却那些不快,只专心对她,换了好声好气让她蹲下,自己用一支手捧着下颚,另一支翻开她的眼皮,小小心地吹。
“怎么都红了?”心疼地问。
她不置可否“嗯”了一声。
“没睡好吗?”又问。
默了默,点头。
“我也是”他叹气。
“要不,补个觉?”他问。
很快,点了点头。
*
作者碎碎念:一个人,孤独更着,保佑收藏和珠珠涨的快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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