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非,卿,我和你势不两立!”连城烬墨怒吼出声,咬牙切齿的说。要不是她一身诡异的功夫,他的身体也不会不受控制的做出这么有辱形象的事,现在还把他好不容易挖出的桃花酿给抢了。
倾非卿没理他,靠在桃花树下,黑衣飘然,勾勾手:“小墨儿,过来”
“哼”连城烬墨傲娇的哼了哼,可还是乖乖坐下了。
倾非卿突然抓住他的手,神情非常认真,声音低沉沙哑:“小墨儿~”
“嗯?”连城烬墨看着倾非卿,她才11岁啊,也太……不行,不能这样,要矜持,矜持。不过如果她实在忍不住的话,看在她长得还勉强可以的份上,他也可以勉强要了她的。
倾非卿用指甲划破连城烬墨的手腕,任血液流出,打开酒坛的封盖,把血液滴在酒里。
“你?”连城烬墨感觉他的肺快炸了,嗯?感情她就是为了要他的血。
倾非卿抱起酒罐喝了一口,酒不醉人人自醉,转头看着连城烬墨,傻傻的笑着:“痛啊?吹吹,吹吹,小墨儿就不痛了”把连城烬墨的手拉到自己面前,轻轻的吹这。
连城烬墨抬头看着倾非卿,认真的吹着,温热的气息撒在伤口上,看着那认真的神情,那皱起的眉头似是心疼,竟让人有那么一丝心动,心动?
“不痛”把她搂入怀中,紧紧的抱紧,为什么,这情景,该死的让人熟悉,好似重复了千万遍一样。
倾非卿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连城烬墨,为什么,本该没有痛觉的啊,可为什么头撕裂般的痛,好熟悉的感觉,好似在哪看到过,在哪?“呃……”嘴里不由发出一声闷哼,好痛。
“你怎么了?”连城烬墨感觉到她的不对劲,放开他,见她脸色苍白,像是在忍受着什么,抱住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想要为她减轻疼痛。
倾非卿皱着眉头,越来越熟悉了,眼神逐渐迷离,眼前却是
冰冷的宫殿内,一位身穿白衣的绝色男子抱着一位黑衣女子,女人一脸痛苦,似在忍受什么,男人轻轻抚摸着女人的头,冷清又缥缈的声音中带着点点温柔,
“影儿,不痛了”
“影儿,我在”
“影儿”
“……”
“墨”倾非卿呢喃出声,眼神一瞬变得邪魅凌厉,头也不痛了,那,是梦吗?
“嗯”连城烬墨以为倾非卿喊他,应道。
“我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倾非卿眼里泛起残暴,周身都是杀气,这不是她,不是她,她才是主宰,没有人可以掌控她的命运,她要清醒,要冷静!倾非卿把剩余的酒往自己头上一倒,酒与血液混合,血浓于水,血色睡着脸庞滴落,头发,早已粘稠。
“你在干什么”连城烬墨浑身泛起怒气,为什么她每一次都要这样自伤,该死的,她知道这样多么让人心疼吗?等等,心疼?
倾非卿不理会她,朝念楚阁里的浴池方向走去,下了浴池,躺在水底,没有反应。水早已淹没身体却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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