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月城作为新崛起的王城,于商业物流,文化文明,种植业,制造业等许多方面,始终保持着兽人社会的尖端水平,与天都、盛京比肩,每到金月的赤月城商会开办,那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受欢迎程度甩了两陆王城天都、盛京八百条街,长期位列兽人心目中理想的旅游购物圣地首位,且没有第二。
赤月城往死亡沙原的方向扩大了超三倍规模,常住人口达到十万左右,从某种意义来讲,十年后的赤月城像一个多民族小国家,翼炎族人占六成以上,行政体制改变不大,白翼城主和族长的双重地位无可动摇。
美好的花月,白日里阳光充沛,夜间微凉,气候宜人,吃一顿牛肉火锅,大口大口喝果酒,赤月城大祭祀、翼炎族巫宁淼很是惬意。
那时顺着心意化为白翼的战袍,再变过来,身体一直有点虚弱,将养十年,也就这两年才被允许喝几杯,花月将尽,大宝小宝两个混小子的成年礼也将近。
以宁淼的酒量,区区杯真不顶事,奈何对面兽人伴侣的脸色实在过于阴沉,唉,多好一又萌又暖又温柔听话的少年,为了管这管那,愣是沦落成铁面无情的“黑脸唠叨婆”。
两人某方面算节制,不过也不算少,可宁淼一直未曾再孕。
白翼深深自责愧疚,总认为这事和风沙城一战有关系,进而得出结论……管理好赤月城和管理好赤月城大祭祀的健康同等重要。
宁淼摇摇晃晃站起身,并非真醉了,反正此时月色正好,孩子大了野了不着家,二人世界少了顾忌,反正依兽人无念境的修为,总不能任自己摔到地上。
“阿翼,扶我,头晕。”
雄性兽人依言站起身,脸上全是无可奈何的宠溺,手刚伸出去一半,缩回来。
宁淼看得真真,借着三分酒意扮泼皮无赖:“呵,摔了啊,真摔了啊,唉呀,晕,真晕?!……阿翼,我一定是喝多了……”
有些事情,水到渠成,又永远来得太突然。
不过无所谓,惊又如何,重要的是后面那个喜字。
太久没有说过话,金发兽人的嗓子略嫌暗哑,盯着小雌性看了半天,才发出一个沉沉的字音:“宁。”
宁淼手足无措,小腿发软,半张着嘴,眼泪刷的流下来。
一左一右四双有力的大手扶起小雌性的身子,左边粟棕卷发的兽人还夸张地半兽化,用尾巴卷起小雌性,亲亲抱抱举高高。
“宁,哭什么,不是早告诉过你,这段时间,咒术随时可能解除吗?好了,别哭了,再哭小心嗓子疼,哥,你管管他,哥,哥……”
宁淼破涕为笑,千言万语,千头万绪,有好多的话想问,想说,最终却是稀松平常的一句,一点也不轰轰烈烈。
“冰哥,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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