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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2页）

除了当晚一个人打车回家这个后果，还有另一个后果，就是第二天去第五大道百货退货时出了问题。

晚礼服因为溅了酒水，店员拒绝退货；高跟鞋也穿了一整晚了，理所当然不能退。笑笑没办法，给芬克斯坦发短信说明情况。芬克斯坦立即一个电话打过来。

&ldo;礼服不能退？&rdo;

&ldo;是。&rdo;

&ldo;多少钱？&rdo;

&ldo;加税将近一千四。&rdo;

&ldo;嗯，还好。跟鞋呢？&rdo;

&ldo;鞋子加税将近一千一。&rdo;

&ldo;嗯，还好。&rdo;

&ldo;还好？那……所以……&rdo;

&ldo;所以你把钱转账给我吧。我的paypal账号是‐‐你拿笔记一下……&rdo;

&ldo;我，我没那么多钱。&rdo;

&ldo;哦。那我们设立三年或五年债券。利率按同期美国债券走。&rdo;

笑笑眼前一黑。

&ldo;三年……五年债券？？&rdo;

&ldo;五年吧。我不着急。&rdo;

&ldo;……如果……昨晚我答应你……你还会要我还钱吗？&rdo;

&ldo;哦会的。&rdo;芬克斯坦在电话那端无耻地笑了一声，&ldo;不过利率可以按银行利率走。&rdo;

&ldo;……&rdo;

笑笑小心措辞，拒绝了小摩和瑞信，接受了大摩的录取，然后再发信把大摩面试官挨个感谢了一番。

很快就收到摩根士丹利纽约并购部d杰夫&iddot;霍夫梅的回复。霍夫梅是笑笑的面试官之一，也是她实习所在组的组长。

d，&ldo;董事总经理&rdo;这个职位，在高盛居于合伙人之下，在大摩已经是最高级别的职称（d内部又有进一步的层级区分）。大摩大部分d都是公司自己培养起来的。比如霍夫梅，做审计起家，大学毕业后在普华永道工作三年，在某精品银行做并购一年，以后十二年都是在大摩度过，一直晋升到d。

笑笑把自己的求职结果告诉阿尔玛。然后‐‐笑笑隐隐约约觉得‐‐阿尔玛对她的态度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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