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师兄又怎么了?一整天没见人影。&rdo;谢玉看冷雁智没动筷,自己已经吃了起来。糟蹋粮食,是会被雷公劈的。
&ldo;不关你事。&rdo;冷雁智继续趴著,他实在没胃口。
&ldo;你师兄人不错,就是怪了点。难不成他真有两张脸?&rdo;谢玉一边吃著,一边闲话家常般地说。
&ldo;他人再好,也没你份。&rdo;
&ldo;是是是,你道我看不出来吗?&rdo;谢玉吃完大半的菜,见冷雁智连一眼也没眷顾,不禁为了这些菜肴可惜。
&ldo;说实在的,你跟了他这么多年,也没事发生不是?既然你没望了,就把机会让出来吧。&rdo;开玩笑的口气。冷雁智猛然抬头看著谢玉,这女的到底有几分当真。
&ldo;别瞪我,我随口问问。&rdo;谢玉打著哈哈。
&ldo;谢玉,你专程来捱刀子的不是?&rdo;冷雁智眼神一变。
&ldo;说个笑,这么认真。&rdo;谢玉作了个鬼脸。
&ldo;我是替你不值,你跟著他有什么好?我就不见他……他跟你有一样的心。高兴的时候摸摸你的头,不高兴的时候把你丢在一旁……&rdo;
谢玉突然严肃了起来。
&ldo;趁著此时我俩独处,不妨明说了。我看不过去,你再这样你会毁了的。要是你真只喜欢男人,比他俊的、比他温柔的、比他武功高的,虽然……嗯,是有点少……但是随便选一个,也总比你一直巴著他不放好。&rdo;
&ldo;哼,少跟我说教。谢玉,你别以为我不知你打师兄的主意。&rdo;冷雁智冷冷说著。
&ldo;你……别不识好歹。我谢玉没有那么卑鄙。……醒醒吧。冷雁智,你师兄他没有心的!&rdo;
&ldo;那是你们看不到。走!别来烦我!&rdo;冷雁智低喝。
&ldo;你!&rdo;
&ldo;谢玉,我没那种怜香惜玉的心,看不过,我会动刀子的。&rdo;冷雁智沉声说著。
&ldo;算我倒楣,遇到你们这两个笨男人!&rdo;谢玉一拍桌,拿起菜肴就走。
&ldo;刚刚谈的事,不要给第三人知道,否则后果你自负。&rdo;
谢玉停下了身,回头瞪著冷雁智,一双杏目睁得老大。
&ldo;我从没见过你这么缩头缩脑的男人!扒光了衣服,逼他一夜的春宵,他不就是你的人了!那些登徒子不都这么做的!&rdo;
真是大胆的女子……看著她,冷雁智不禁感到有些头痛。
&ldo;那是女子才行,男子,是不同的。&rdo;
&ldo;我就没见有什么不同。到时你巴著他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就不信他敢不负责任。&rdo;
负责任又能如何?娶自己过门吗?冷雁智低声笑著。
再说,他只有一天不见他,心里就空了,胸口就闷得紧。要是他绝袂而去,这心,这身子,还能拖得了多久?
代价太大了……他怎敢去冒险……不如就像现在这样,一日拖过一日……至少……还能有些希望……
睁著眼,看著窗外,冷雁智静静瞧著天色又缓缓地发白。
渐渐的,东厢房吵杂了起来。
师兄又动了手?那他……
冷雁智一跃而起,往井边而去。
痴痴守了一天,赵飞英还是不见人影。冷雁智已然身心俱疲。
缓缓地,走回房里,赵飞英的房里,打开门,里头还是没人。东西还是没动,冷雁智扶著门边,缓缓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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