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空气中仍有那种对人有伤害的漂浮颗粒物,也挺干燥,雾蒙蒙的,是那种任谁瞥一眼都想关紧门窗好好在屋待着的日子。
我却牢牢把眼前的一切以及这个美好的日子记在心里。
她说,男神长期在闭塞的环境里,每天过得都差不多一样,我怕你会变得不对劲。
我用食指拦住她的小嘴巴。说,别瞎想,我一直是肖战,放心桥桥。
她顿了顿,淡淡道,我不放心……
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突然有些怕。
&ldo;为什么……不相信我吗?&rdo;我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有些打结,眼神有点迷离,我猜不透她的大眼睛中藏着的话到底是什么,这种情况,在以前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
我慌了。
她捏了一下眉心,喃喃自语着:&ldo;其实我是不放心我自己。&rdo;
我努力控制着不能言喻的心跳,默了小半天,也没再说什么。
这样的时刻,我似乎本能的应该去表达一些什么,然而,咬了咬牙,我还是咽下想说的话,只道了句:&ldo;我一直在。&rdo;真的不知道又该说什么算是合适,我感觉自己的表情有些僵硬。
虽然我自诩是个矫情的人,可我终究不会说出像文人墨客会轻易在胸中勾画出九曲十八弯的遣词造句。我胡乱的抓起桥桥的手,垂眼却在她眸子中寻到了期盼,我明白我不能不说什么,于是匆匆忙忙调整情绪,不怕死的说:&ldo;桥桥,我觉得你是得了产前焦虑症。&rdo;
&ldo;啥?&rdo;我的画风转的太快了,桥桥把头抬起来,有些懵。&ldo;what?&rdo;
我贴着笑,&ldo;不不不,宝贝听错了听错了。&rdo;
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总觉得桥桥为了来见我好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她说的话有些我能听懂,有的我听不明白。母后目光如炬藏着深沉,我旁敲侧击也问不出来个子丑寅卯,但这一趟来得肯定不容易。
我生命中重要的人千里迢迢来看我一眼,为了这几分钟的见面,背后多的是我不知道的事。
……
又一次武装五公里后,我往已经到达终点喘气喘了半分钟的木头身上一赖,索性就保持一个怪异的姿势随他一起呼着气。冬至之后,天黑的明显早了,路灯还没有亮起来的前一段时光便显得异清冷又寂寞。木头想脱下荒漠迷彩,被我止住了。我开口,觉得语句都随着风被吹得七零八落。
&ldo;别脱,会,着凉。&rdo;我有点感冒,跑完步反而舒服了一点,但是这样的状态下说话还是很费劲。
&ldo;热。&rdo;木头抹了一把脑门,发出一个单音。
我不再说话,跑完的战友陆陆续续的朝我们这片地瘫倒过来,我支起身子,准备带着木头往边上挪一挪,让他们一到这儿至少可以无所顾忌的栽倒。
一抬头,却发现已经看得到月亮了,很圆,但是不亮。
木头突然说:&ldo;好想爸妈。&rdo;
我觉得自己没有发言权,毕竟十日前,我感受了一次&ldo;家属来队&rdo;的感觉。尽管这是一个军人才该有的权利,而我还没有授衔。
然而有些情境下,却也想不到什么其他的了,比如现下,五公里结束后的短暂宁静,我的脑子似乎没有运行内存了。
累,疲惫,但也夹杂着些许劫后余生的快感。这种快感来的莫名其妙,以至于我突然哼起了在开饭前唱的一首军歌,直到哼到第二个副歌部分才恍恍惚惚的发现我在唱歌,我有点窃喜。
窃喜什么呢?都这蠢样子了,哪还有心情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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