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我故意给胡而诚喂假药,加重他的病情,才导致他的死亡的,对吧?”程凯希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这都是你自己的臆想,程小姐。我们没有过任何表态,我们会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语,在没有证据之前,不会轻易下定论的。”祁邵发现自己竟然变得如此耐心起来。
“好啊,都是我的错,是吧,所有人都怪我,都是我的错。”程凯希嘶吼道,像是愤怒到了极致。面容扭曲,像是被内心的怒火所吞噬,两颊涌现一抹深红,宛如燃烧的火焰。嘴唇紧抿着,肌肉绷紧着,全身散发出一种无法遏制的激动和暴躁。
看来又是激起了前面在停尸间的那个人格了,祁邵心里默默念叨道。
“来吧,这个话题太过尖锐敏感了,不适合情绪化的人思考,我们还是讨论讨论其他事情吧。”祁邵转移主题道,一只手撑着头说道:“你和潘之朵什么时候认识的?”
“这也要你管,你是狗仔还是私生?”程凯希的语气变得尖锐刺耳,充斥着怒火的呐喊,仿佛要将内心的怒意借助声音宣泄出来。
祁邵哭笑不得,“我不是这个意思,亲爱的程小姐。我想你之前联合潘之朵一起干过什么事情,不会不想承认吧。”
“好,特别好。”程凯希说着:“就是合着一个朋友,刺激一下我丈夫胡而诚怎么了嘛,有错嘛?我可不像你们那样,每每交流互通都带着目的性的,功利性的。”
“刺激胡而诚难道不是一个目的,还是一种恩惠?”祁邵讥讽道。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和胡而诚的死没关。”程凯希生硬地解释道。
“我知道,但是有关联的线索,我们必须得问一下啊,至于记录不记录什么的根本不重要。”祁邵坦白道,丝毫不避讳什么。
“我和潘之朵也就是去年,今年熟起来的,在一次品牌方的发布会上。”
又是会场,这个潘之朵可真会把握时机呀,每次会场都要‘搞事情’。
“具体第一次见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去年这个时候吧,具体的我也记不太清了。”程凯希思考着。
“好的,你们关系如何?”
“就这样吧,普通朋友。”
“你们除了互相利用外,还有别的什么交集嘛?”祁邵问道。
“什么叫互相利用,我们这是互相照应、互相帮衬一下。我让她‘督促’一下我老公难道也犯法嘛?”程凯希没好气地说道。
“如果情节严重的话,说不定会。”祁邵打脸道。
“行,在这里,你最大,你说了算,祁大小姐。”
“不敢当,不敢当啊。”祁邵双手‘离开’其他部位,大幅度地挥舞着,生怕看监控的人误会。
“祁大小姐也有害怕的时候,怕是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程凯希反客为主道。
“你想知道嘛?”祁邵笑着回答道。
“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等你‘重生’之后,再来找我好好絮叨絮叨吧。”
“你有病吧?”程凯希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对面的祁邵,毫不夸张,一脸不可置信。
“一般来说,唯有有病的人才总是觉得和她说话的人都有病,哈哈哈哈。”祁邵致敬道,拿起池如渊放在茶几上的纸杯喝了一口水,样子甚是坦荡荡。
程凯希观察着正对着她的祁邵,对方情绪很稳定,仿佛刚刚’鬼话连篇‘的不是她,心中顿时有些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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