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每个人对未来都有不同的规划,从内卷的医学往新兴的学科发展也是一种选择。我大致猜测了一下她话语的意思:“西野同学,有兴趣以后往喰种学发展?”她点头:“目前有一些想法,但还在考虑中。”“比如,有栖川老师有想过——”西野的话语是如此轻柔、冷静、锐利,“如何将人类变成喰种?或者,如何将喰种变成人类?”我怔愣着,没有立刻回答。她的目光单单在我的脸庞上流连几瞬,就舒缓地展露出温婉的微笑:“只是粗浅的、很难实现的想法而已,老师不必在意。”朝我微微欠身,西野同学说:“感谢老师今日对于课程的解答,祝您有愉快的一天。”西野同学的一番话在我的心中埋下了一枚种子。人类与喰种是与生俱来的天敌:人类想要生存就要控制喰种;喰种想要活下去就要食用人类。g、青铜树也因此应运而生。这样残酷的规则运转得糟糕而敷衍,像是编排不当的青年漫画、脑袋一拍的烂货戏剧。不是没有人想要打破这个法则,只可惜大部分都死在襁褓中。少部分以另类的形式存活了下来,比如——嘉纳明博——如果曾经铃屋说得没错,奈白和黑奈成为了喰种,他应该已经成功实现了西野设想的时间是尤其神奇的事物。它会给予着漫长缓慢的、碾碎骨头,尺度拉长到光年的折磨;又会急驰而过,将数年的记忆压缩,回想时如隔纱般模糊不清。幸而人类善于利用科技保存记忆。比如我一步入门扉,就能看到塞的满满当当的照片柜,里头多是我与铃屋的合照,下方的木制抽屉里也摆满了相册。就像铃屋捧着奶油蛋糕,蹦出来说着祝真子二十二岁生日快乐,而我笑着吹灭的蜡烛的那一刻,视线会莫名恍惚,仿佛看到了曾经在孤儿院形影单只的小女孩,看到了在房间角落蜷缩的自己,看到了在预备学院图书馆苦读书籍的少女所有的画面最终定格在了漂亮的奶油蛋糕,以及恋人那双绚烂的,波光粼粼的眼眸中,倒影出的身影上。是啊,又长大了。我的年龄又虚长了几岁,生活与之前类似,却又有不同。二十二岁的有栖川真子,也就是我,是g的内聘研究员,新部队库因克斯项目负责人之一,从事于喰种学研究发表多篇论文,还完了所有的欠债后并且小有积蓄,将于今年年底从东京工业大学生物学科毕业。二十二岁的铃屋什造是g的超新星准特等搜查官,在十三区分部带班,成绩斐然,声名在外,已然收获一批只闻其名不知其人的迷弟迷妹。表面来看,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从一大早开始,铃屋就心情很好地哼起歌,目前正致力于给全麦面包的两面涂满酸酸甜甜的果酱。他止不住地打量着我,一眼又一眼。我看透了他的小心思,也如愿问道:“什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因为啊、今天是十三区分部的整备日呢。一整天都可以看见真子。”他把涂好果酱的面包递给我,拍拍手抖落碎屑,然后开始掰手指数道,“可以一起去上班,吃中饭,晚饭,回家上一次我们白天呆一起这么长时间已经是两个月前了。”说到这个,他就像被戳破的河豚一样瘪了下去:“当时约会到一半,还因为紧急搜查被叫回去了,都没有一起坐摩天轮,也没有在顶端接吻”是的,经历了这几年的相处,铃屋的粘人程度没有丝毫的减轻,反而愈发重度。有时候我去外地的大学出差几天,回来发现铃屋变成了霜打茄子那般可怜(虽说我后来回想起来总觉得有点故意的意味),需要亲亲抱抱贴贴许久才能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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