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明媚的阳光被落地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卧房里昏暗漆黑,没有一丝光亮透射进来。
昨晚发生的一切如梦境一般涌入脑海,她盯着天花板看了好半天,才撑着手臂坐起来。
开了灯,楚瑶穿了鞋子去卫生间洗漱,挤了牙膏站在盥洗池旁,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吊带睡衣裸露出来的肩膀和锁骨处痕迹斑驳,白皙的颈脖处还有手指大力勒出的掐痕和齿痕,惨不忍睹。
昨晚被游文灿禁锢住,令人作呕的画面再次清晰在脑海里浮现,楚瑶胃里一阵翻涌,双手扶着台面,拼命呕吐起来。
卧房门被推开,带进来满室光亮,听到动静的顾尘渊急迫闯进来,见她恨不得连胆汁都吐出来,倒了杯温水递到她唇边:“先漱口,再喝点温水。”
楚瑶掬水洗脸,脸上湿淋淋的,半侧了身子回头看他,哑着嗓子问:“他醒过来了吗?”
她落在台面上的手指蜷缩着,指骨用力到发白,没有人比她更希望游文灿那个禽兽死了算了,但也没人比她更希望他能尽快苏醒过来。
顾尘渊搂她在怀里,嗓音低沉温润,有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别管他,嗯?”
楚瑶推开他:“你先出去,我洗个澡。”
顾尘渊蜻蜓点水般轻吻了下她的唇,“我就在外面,洗好了我们一起吃午餐。”
楚瑶没吭声,只是打开了淋浴房的花洒。
顾尘渊退回到浴室门外,他拉开窗帘推开窗户,深秋中午的阳光白花花的绚丽到晃眼,城市里的钢筋水泥切割出人和人之间的冰冷和漠然。
陌生城市里的温情和慰藉便如雪中送炭般更加难能可贵。
顾尘渊在浴室门口等了十分钟,潺潺水声从门缝里漏出来,再没有别的动静,他曲指敲了敲门,嗓音清润温柔:“大小姐。”
没有回应。
沉吟片刻,顾尘渊推门而入,触到眼前这一幕,男人漆黑冷锐的眸瞳倏然骤缩。
楚瑶几乎是用完了整整一瓶沐浴露,脚下的泡沫已经蔓延到了小腿肚的位置,她站在浴室顶喷喷头下,开了最大档的水,喷溅的水流如冲刷而过的瀑布拍打在她单薄柔软的身子上。
长过尾椎的墨发湿淋淋的粘在她的前胸后背处,锁骨和颈脖处吻痕斑驳的位置已经被她的手指甲抓出一道道的伤痕,她似乎压根就感觉不到疼,依然在拼尽全力的搓洗......
淡红色的血迹渗透出来,顷刻间被晶莹剔透的水冲刷的一干二净。
“瑶瑶!”顾尘渊大步跨入,双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厉声责问:“你在干什么?”
“脏!好脏!!”楚瑶眼眶湿润红肿,仿若被揉碎了的桃花汁涂抹过,脸上沾染的不知是水还是眼泪,嘶哑的嗓音里透着哭腔:“我一想到这些地方被他碰过,就觉得恶心。”
他跨步向前,将她搂抱进怀里,避开冲刷而下的流水,而自己的衬衫和西裤却顷刻间被水流打湿了。
男人眼眸沉沉凝着她,指腹托起她的下颔,薄唇印在被她抓伤的地方,嗓音怜悯疼惜:“不脏,一点都不脏!”
他的吻从她颈脖处延绵到她的唇角,眸色暗炙如幽冷的烈火,“大小姐......”
顾尘渊轻声唤她,冷白长指剥掉湿淋淋粘在她身上的睡裙,将人抵在浴室的墙壁,长舌卷入她的唇齿,激烈的拥吻她。
男人的吻太凶猛,舌尖快要抵到她的喉咙,深喉吻逼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楚瑶后背抵着冰冷的瓷砖,身子软绵绵的无力支撑,往下滑落,纤柔的软腰又被顾尘渊的手臂托住,搂抱在怀里......
一直到她被吻了个遍,浑身上下沾染了顾尘渊的气息,男人才打横抱起她,走出浴室,回了房间,放到了主卧的大床上。
她身上水珠□□燥的床单擦干净,顾尘渊拉上被子盖住她,并未趁人之危,只是脱了湿透了的外套和西裤,回浴室裹了件浴袍出来,坐在床沿边替她吹湿漉漉的长发。
男人长指轻抚过她颈脖处的抓痕,余怒未消:“大小姐,你这是在蹂躏我对你的心。”
楚瑶转过头,便落进一双深渊似的墨瞳里,顾尘渊眸底仿佛交织着天罗地网,将她困于其中。
楚瑶幽静的目光如深潭,看似平静无波,底下深处却有什么在疯狂涌动。
正无声对视着,放在客厅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打破这一幕暗流交织的场景。
顾尘渊指腹从她干了的发丝穿过,放下吹风机,站起身去了客厅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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