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 攒竹还记得那是两年前一个阳光黯淡的午后,洛阳城里的通利坊正是最安静的时候,奚九酒被困在高窗微光之外的昏暗里,像是绝望,又像是挣扎向新生,她看向她,眼神灰暗,跟她说:“不找了。” 那三个字里的绝望和无奈攒竹掂量得出来。 从那天开始,奚九酒才真正开始布局离开洛阳。 她不放下这个执念,韦兴手中就永远有可以拿捏她的筹码,那她们就永远也走不了了。 她找了十年。 她们死了十年。 奚九酒的声音渐低,攒竹心中一凛,探手去摸她鼻息。 幸好,只是睡着了。 攒竹给她擦干身体皇上干净的衣裳抱上床去盖上被子,等她把浴桶和屋内的水渍清理出去,再生上岭南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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