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蛊后,除了必要的交合,月琉音从不过多碰触她。花稚也一样。不亲吻,不抚摸。师徒二人默契地守着那条线,都不逾越半分。所以,感觉到月琉音的唇擦过脸颊时,花稚有一瞬的茫然。但屋内烛火已熄,她看不到师父的神情,只能猜测,或许是个巧合。现下蛊毒才开始真的发作。她腹下坠疼,七经八脉仿佛也在被利齿啃咬,但她也不敢催促月琉音进来,只能抬高腰身,尽可能迎合他。她身下湿漉漉的,y具贴上来,却没有立刻进入。随便在花户抽动几下上头就能沾满黏滑的汁液,茎身像是烙在她小腹上,热烫得厉害。月琉音又取了药抹在穴口,才扶着y具顶入,压进来时,那药一点点被茎身均匀碾开。这次抹足了药,他进来顺畅许多。药膏的清凉感随着热楔压入在内壁间扩散,扩开紧窒的形状,棱口压迫膣肉侵犯至内里,直到顶到细窄的宫口方才停下。花稚听到了他的喟叹声。他分明进来了,却还有些不满足,不能尽根没入反而令欲望更加渤涨难耐。少女稚幼的宫喉不能容纳他的全部,若要全都进入,势必要捣弄开宫口。他只能一再克制。肉器已经顶到最深,花稚却感觉他似乎还没有全部进来。体内又热又凉,那种被撑开的满涨感更加清晰地在身体传达,那从未被进入过的深度却被这样硕大的器物撑开,特别是最隐秘深处被冠首填满,令她有种身体全然被打开的感觉。她有些害怕,指甲嵌进他手背,不小心抓出血痕。细微尖锐的疼痛让月琉音更觉燥热。“师父,我好涨……”她不安地唤他。这一声师父,月琉音听起来熟悉又陌生。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从那稚嫩的童音起始,到如今褪去了稚气,变成了少女清亮的音色。她唤的每一声师父他都记得。
内疚,还有难以言喻的亢奋感,与快感和肉欲一起撕扯他的理智,将他拉至这礼法人伦的炼狱间。永世不得超脱。他想让花稚不要这么唤,但出口就是嘶哑的隐喘。身为师长,怎可这般失态。他五指紧攥,强忍未动,想将情欲压下去几分,那物却在蜜肉紧绞下,在她体内愈加勃起涨大。花稚也感觉到了。“师父,好涨、真的好涨,里面……”他不回答,花稚更加确信自己的直觉,声音越来越颤抖、慌乱无措。在这瞬间,月琉音蓦然生出一种割裂感。无数杂音在耳畔作祟,嗒嗒的落子声似乎还萦绕在耳,他的心却越来越沉寂、越来越清明。若真逾越那一线,又该如何。月琉音,你又该如何。他低垂眉目,忽于暗中寻到她的唇,以唇封缄。直到唇上柔软的触感传来,花稚还有些不敢相信。她想问问怎么回事。“师……”话还没说完,唇又被堵上。入口柔软,甜美,令人有些昏眩。月琉音捏着她的下颌,更深吻住,不让她出声。唇齿勾连,天旋地转。他用舌头一点点拨开她的齿关,花稚还未回过神,他干脆就全都探入,舌尖触碰的滋味比他想象中的更为曼妙。他生平第一次在剑术之外的事情上生出探索之意。分明中合欢蛊的是花稚,他却觉得,被蛊虫啃噬的是自己,将他的理智自持啃噬得干净。而这销魂蚀骨的滋味,他如何都要不够,再甜烂发腻的榴实他都想咬上一口。直到全都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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