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眼见到这棺材,就觉得它十分特别。
它特别在哪里呢?首先,
是这棺材的颜色,
它呈幽幽的淡蓝的色调,在一片漆黑当中,
仿佛是一团静静燃烧着的巨大鬼火,
又似一块寒冰,便是站在它左近,也似能感受到那份袭人的寒气。其次就是这棺材的雕纹,它特殊就特殊在,这整块淡蓝石头上一个雕纹也无,
却又浮现出呈蛛网一般的淡红色。如果把这石棺的淡蓝色比作筋骨的话,那么那若隐若现的红网,
就好似血络一样。甚而会让人产生这样一种错觉:这具棺材会呼吸,
会心跳,
它就是活的。
二人静立着观察了半天,
那棺盖严丝合缝,
并没有即将打开或者将要打开的迹象。李余捏着鼻子小声说:“白董,你见过这样的棺材没有?我怎么总是觉得特瘆人。”
白灵君粗声粗气地说:“我先前似乎听过一种地魄石,
十分的稀有罕见,不是常说‘以天为父以地为母’吗?如果把整个大地比作妈的话,这种地魄石就好像是它的崽儿一样,而且这崽儿脐带还没有断开,
可以尽吸大地的精气,
不知道眼前这个是不是就是地魄石。”
李余又捏着鼻子说:“白董,
你这么大声说话,不怕把棺材里的人吵醒吗?”
白灵君藐了他一眼:“怕字怎么写?我要是怕还能来这儿?”
她说着就往棺材那儿走了去。李余连忙跟了上来。越是近那棺材,越是有一股阴寒之气,劈头盖脸的涌入。白灵君拿手往那棺上一探,果真奇寒如冰,却又不是那种刺骨的寒,而是浓浓郁郁的一股阴气,把全身裹住那种感觉。
硬要形容的话,就是寒到了血脉里。
李余望了白灵君一眼:“开棺?”
白灵君多话不说:“开!”
她便先伸了两手,抓到了棺盖上面。李余也连忙上来搭了把手,二人一声沉喝,使劲去抬那棺盖。殊不料,这小小的棺盖竟然沉重地出奇,似有万斤。两人有些准备不足,竟只微微地将它挪了挪。
李余说:“白董,再来!”二人把腰一沉,扎好了马步,而后起全身力气去掀那盖子,都是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那棺盖掀开了一边。
那棺盖侧翻着砸在地上,“咚~~”地沉闷一声响,如同在敲一口洪钟,巨大的声浪在这墓室里阵阵回荡,二人连忙稳定住心神,不让它被这声浪震得出了壳,沉闷悠长地响了许久,那声音才渐渐散去。可想而知那棺盖究竟有多么沉重。
二人抬眼望棺材里面看去。见得一个出奇高大的人,像是一只巨猿,穿着的装束和先前画像里面的一模一样,带着黄金三头鸟面具,身披火红的异域盔甲。而胸膛有规律的起伏着,但十分的细长平缓,一个起伏甚而要持续十来分钟,若不仔细看,根本就观察不出来。
在他的身体正中,也就是胸骨剑突向内,隐隐有一团淡淡的红光,好似一轮太阳,将光芒缓缓地发散到全身去。
“赤丹!”白灵君脱口而出。她这一个喊叫,那鲜活的生气从口鼻里出来,而进到了棺材里面。罗剫王受了那股生气,将手足略略一个动弹,而后他如触电一般,陡然将身子坐立了起来。
换作了别人,早已经被他突然这么一坐吓得心惊胆战,但白灵君“嘿嘿”一个冷笑,她突然伸出右爪,望着罗剫王放出红光的那个位置狠狠地剜了过去。
对于白灵君而言,这罗剫王是敌也好,是友也罢;是正也好,是邪也罢,这些通通都不重要。在乱世之中,她学会的道理就是:自己强横,永远都比依附于强横的人,要有效管用得多。所以,赤丹在任何人的手里,都不如在她自己手里来得实在。
白灵君这一爪之势十分猛烈,带起了阵阵阴风,罗剫王刚刚醒转,脑子原本是不大清楚的,他也就是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将手往自己身前一护,正好搭在了白灵君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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