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夜,天蓝似海,驶行着几片寡白的云帆。此时的步行街,人满为患,纪花玉脆弱得像片纸蝴蝶,被路人无数次撞歪,倒向纪鹤青。纪鹤青再次扶住她,看穿了她登不得台面的小心思,语气带着警告:“别再走神了,注意脚下的路。”偏纪花玉装听不懂,轻咬着唇,无助地看着他道:“都怪人太多了,哥哥牵着我走好不好。”手指怯怯勾他,像狐狸终于藏不住的尾巴尖。明知道纪鹤青忌讳,反感在公开场合亲密,可她就是忍不住,两年未见,她每一秒钟都想腻在他身边。哪怕纪鹤青已经面露不悦。空气静寂了几秒钟,纪花玉低头,嫩藕似得手臂失了活力,颓丧晃了晃。她以为没戏,却在人行道绿灯亮起时,被用力攥紧。纪鹤青不想在这里和她浪费时间拉扯。他随意拽着过马路,动作很凶,给细白的皮肉掐出一圈红。很痛。可纪花玉心像煮沸了,咕嘟冒泡,雀跃地小跑跟上,“谢谢哥哥!”纪花玉这次离家出走,什么行李都没带,纪鹤青先领着她进了商场,买些生活用品。走进琳琅满目的货区,他口吻随意:“需要什么东西,你自己挑。”在盛京,以纪鹤青的学历和能力,赚钱太容易了,加上他不爱消费,甚至比大多数同龄人的钱包更加富余。听见这话,纪花玉屏住呼吸,拿起离得最近的一瓶沐浴露,稀松平常的东西,被她珍惜地握在手心。瓶身好漂亮,印着色彩绚烂的花纹,除去汉字,还有几行不认识的英文。她又贴近鼻腔,嗅了嗅,闻到一股浅淡而馥郁的茉莉花香,真好闻,和小卖部里的香皂截然不同。纪花玉认真地看完产品介绍,举到纪鹤青面前,瞳孔被天花板上的灯镀了层光,像星星,闪闪发亮,兴奋地问。“这个阿玉可以拿吗?”语气既欣喜,又带着不敢置信。
清纯小脸上又乖又呆,竟显得有几分可爱。饶是纪鹤青,也不由勾起唇角,他指尖点着购物车,示意她将沐浴露放进来,“可以。我说了,你随意挑选。”得了承诺,纪花玉抛开了拘谨,像跳进米缸的小老鼠,好奇乱窜。不大一会儿购物车就堆满了各种用品。车由纪鹤青推着,纪花玉空着手,忽然被一处玩偶货架吸引了脚步。造型精致可爱的小动物排排坐,她从未有过。导购员看见有意向客户,扬起笑脸,赶忙走上前推荐:“您好,这些安抚玩偶是我们品牌的新品,都是婴幼儿级材质,用料绝对安全,造型也很可爱。”纪花玉抬头,懵懂反问了句:“安抚玩偶?”导购员解释道:“是的,安抚玩偶和普通的玩具不同,它就像一个守护天使,提供的情绪价值无论是对婴幼儿,还是您这样的大人都必不可少,在疲惫或者孤独时,成为避风港一样的存在。”听完她的话,纪花玉微张着嘴,恍然大悟般。导购去旁边招呼其他的客人,纪鹤青走过来,斜睨了眼问:“你想要?”纪花玉脸上忽地泛起潮润的粉,她昂头,盯着哥哥小声道:“其实我也有安抚玩偶。”纪鹤青挑眉,不等他疑惑,纪花玉就踮起脚尖贴近他耳边,语气甜蜜:“我在家时,每晚都抱着哥哥留下来的枕头睡。”“”听完,纪鹤青脸色瞬间冷下来。他看着女孩脸上餍足的幸福感,一言难尽,修长的手拎起一只小熊径直塞进她怀里,走向前台。“结账。”纪花玉愣了会,随即受宠若惊地抱紧了小熊,眼眶湿润,巴巴追上去问:“哥哥不嫌弃阿玉幼稚吗。”纪鹤青听笑了,嘲讽看向她道:“纪花玉,幼稚已经是你性格里最正常的部分了。”——论妹妹是个小变态是种什么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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