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冥夏转身下楼,问张妈要了药箱,问了用法,再次回房。
薛翌琛后背上的伤口很深很深,深到隐隐约约能够看见白色的骨头,一道长长的裂口分向两边,外翻着,伤口上残留着一些黄褐色的药粉,反而将掩盖不住的伤口衬托的更加狰狞。
在为薛翌琛处理伤口的时候,时不时的能听见他口中发出的闷哼,虽然不大,却也让她的心七上八下。
拿着药的手停留在薛翌琛后背很久,害怕那些药粉和清洗液弄疼床上的男人,思索一番,冥夏放下手中的药,抬起左手,用右手的指甲,往自己的手心划去。
随着指甲的扫过,左手手心处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口,一些红色的血液浮现出来,在血液掉落之前,冥夏赶紧将手掌伸到薛翌琛后背伤口处的地方。
血液毫不保留的掉落到薛翌琛后背的伤口处,就像是喷漆一样,逐渐的布满了他伤口的所有部位,混合着薛翌琛自己的血液,良久,冥夏收起手掌。
左手的手掌处,那道深邃的伤口上附上了一层淡淡的冰块,冥夏握紧手掌用力捏碎那层冰块,等重新打开手掌之后,手心只留下一点水渍,之前的那道伤口,却已消失不见。
同样的,薛翌琛后背的地方,泛起了丝丝白雾,白雾下面,有一块厚厚的冰层。
冥夏抬起手,触碰冰层,冰层应声而裂,奇怪的是,却并未留下任何东西,包括一点潮湿的迹象都没有留下。
随着冰层的消失,薛翌琛深可见骨的伤口,只留下了一条细细的刮痕,看起来就像是只破了一点皮。
一切处理完毕,冥夏小心翼翼的搬过薛翌琛的身子,为他盖好被子,坐到一边。
这一夜,薛翌琛睡得并不安稳,口中时不时的发出梦语,眉宇之间一直紧皱着,长长的睫毛总是不安的抖动,双手有时候握拳,有时候紧紧的拽着床单,夜里几次将被子踢到一边。
“翌琛,为什么面对你的时候,我总是会觉得你和那个人很像,像到.。让我没办法离开.。。”冥夏很想要抓住薛翌琛不安的双手,很想要抚平他紧皱的眉宇,只是这一切,她却只敢想一想。
她的冰冷,她的体温,一直都是她不敢放开自己接近别人的原因。
薛翌琛醒来的时候,冥夏早就有感应,他会发火,发很大的火。
“滚!”
薛翌琛没有看她一眼,只是用他嘶哑的声音大声呵斥着,甚至连楼下的张妈都给惊动了。
冥夏怔怔的看着薛翌琛,觉得鼻子泛酸,但是这一刻,她却只想要紧紧的拥抱着坐在床上的那个男人。
他的肩膀不停的颤抖,也许是因为生气,或者.。。是因为在隐忍,隐忍他心底深处的那份痛楚不让自己发泄。
从在医院见到腐烂的周舟之后,冥夏就已经感觉到了薛翌琛的不对劲,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
也许那是一种隐忍了多年的伤口,深到像是癌症晚期,连他自己都不愿意面和提及,她又怎么能去撒一把盐?
冥夏能否轻易的猜到别人的心思,但是薛翌琛的心思,她却是一点都捉摸不透。
她只是无意中从白城口中听见,薛翌琛多年以前,经历过世间最残忍的疼。
那种疼,让它失语,让他无言,但却时时刻刻在脑海中满眼。
也是从那以后,薛翌琛就将自己的心锁了起来,也是在知道那件事情之后,白城才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和薛翌琛成为朋友。
每个人都有冷漠的一面,然而那份冷漠,却是因为曾经太过炙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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