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一直往下嗒,他从未觉得自己的眼泪像今天这样多,怎么淌也淌不干净,除了流泪,他的脸也在发烫。 虽然刚刚许余尽量用词克制,但表达出来的意思,仍旧不亚于直接央求男人操他。 季倾并不是笨蛋,自然能明白那几句话暗含的情色意味,他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虽然早就在心里猜测许余已经被人操烂了,但真当确定时,他还是格外不满。 肮脏的小狗!居然还想和主人谈条件? 季倾嘴角勾起嘲讽的冷笑,“做什么都可以吗?骚货!” 许余脸涨得通红,假装没有听见男人口中的后两个字,极细微地“嗯”了一声。 骚货。季倾在心里又重复了一遍。 刚刚的反抗果然是装模装样,像许余这样的骚货,估计巴不得有人来强奸他。 但季倾并不准备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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