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这么明确地映入南夏的眼帘。 可能是血脉中的联系,南夏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 便衣、沉默,看着不大爱笑,甚至有些严肃。 这就是那天南夏对他的印象。 不过,她只跟他说了两句话,无非是问好。 事后想起来,南夏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可以这么淡定从容。 大概是逝者已矣,那些过去,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着这细雨的洗涤一起散去吧。 无所谓纠结,也无所谓怨恨。 但是,傅时卿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一点别样的东西。路上,他什么都没说,可回到家里后,却捉着她的手,细细地端详她的面孔。 到了家里,壁炉里升起火。 南夏坐在沙发里,若有所思。 &ldo;吃草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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